“怎么了？”荣亲王探问。

        荣亲王显然没想到他会出如此亲近意味的动作，当下愣在原地。

        若是一直激动下去，怕是他也不敢继续开口了。

        阿九抿了抿，要笑不笑，这才勉强同意，学着她一贯的骄矜派：“好吧。”

        阿九不将她放在眼里似的，仰着脑袋轻哼一声。

给他些甜，“你今晚回去，与王爷他解释清楚，可别拖累我爹娘，听说爹爹他今日还被王爷找去了……总之，等你解决了再来找我。”

        “……”气死了，怎么还学她。

        他忆起玉婵说的话，没有耽搁，直接去了荣亲王所在的正院。

        “我就是，就是有点儿高兴。”荣亲王忙抹了把面，重又振作起来。

        *

        “唔……”玉婵红了红脸，想起话本上还未试的花样，在他耳旁小声嘀咕一句。

        “什么？”荣亲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在主动告知他的事，当下又要热泪盈眶。

        阿九忙在她面上不停地亲，直到她脸上满是黏糊糊的涎水，在少女又要挥拳过来前赶忙松开，几步跨到窗子前逃了出去。

        “明日还要去的。”

        阿九觉得不够，今晚的便宜可还没讨到：“还有呢？”

        “唉、好好……”荣亲王虽不知他为何怕自己怪罪旁人，总之都先答应了。

        阿九以为荣亲王要走，赶忙开口：“我去了沈府……”

        阿九见他如此，干巴巴劝：“莫哭。”

        玉婵握紧拳，作势挥了挥。

        玉婵最看不惯他故意学她，气得拿手指戳他脑袋：“哼，若是你在王府混得不好，你就别想了，当然了，到时候你还可以啥我小弟嘛。”

        荣亲王妃扶住荣亲王，爱怜地看着阿九：“我们只是有些担心你，毕竟你年纪小，对府上也不甚熟悉。”

        “今日是我擅自出行，恳请王爷不要怪罪沈家。”

        荣亲王张了张口，本想问他去了何的话也忘了问出口，只激动地涨红了脸，颤声：“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诶……好，”王妃拭了拭眼角，见王爷还愣在原地，忙拍了一把，“孩子都回来了，现下也迟了，不若让人早些休息。”

        他才跨进厅堂，就见荣亲王急急迎了上来，而后一众人也跟着起了。阿九顿了顿，才走近他。

        “嗯，”见他恢复平常，阿九斟酌起用词，“明日……唔……”

        荣亲王点点，朝后众人挥了挥手：“你们也回去歇息吧，要大郎二郎赶紧回来。”

        “嗯，”阿九点点，“下次不会了。”

        阿九见他不动，垂下眼睫，      开口：“抱歉，我私自出去了。”

        阿九回到亲王府时已过戌时，本该是休憩时辰，王府却还灯火通明，显然是众人还未歇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