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有文化吗，这个时候让你背诗你会背什么？”

        薇薇想了想，背了一段《琵琶行》：“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嘈嘈切切’一急一缓表示爱的频率，不错。”沙克达颔首表示认可，教鞭点着粒说：“这是小珠。”鞭绕着晕：“这是大珠。”鞭在房上画了一圈：“这个是玉盘。还有呢？”

        “间关莺语花底，幽咽泉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背到这薇薇停下了，沙克达的反应一瞧便知他是第一次听这首诗。

        沙克达半晌无言，听完不全能理解，但是感觉好像确实有些应景：“这是谁的诗？这么长？”

        “是白居易的。诗也有长诗，不全是八句的律诗。”薇薇解释。

        “律师？怎么扯到当律师上来了？”沙克达说罢，自己也觉得薇薇讲的可能不是这个“律师”：“算了，反正我又不写诗，他什么律师法官。嘛，题目很消耗能量，及时补充力也比较重要呢。老师给你准备了一些食物，感谢我吧。”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细长的黑茄和一黄瓜，怕薇薇嫌脏，插入前他在上面了套。

        见状薇薇咬牙切齿地说：“老师，我谢谢你啊。”

        要说黄瓜茄子真的比电动的情趣好使，倒也未必，主要是能从心理方面获得快感。薇薇的阴短，一茄子没完就到了。

        虽然进去很顺利，但薇薇的肉遭到这种异物入侵本能地收缩要把它往外推，大半茄子留在里面有种强烈的鼓胀感。黄瓜相对于茄子来说要细得多，不过薇薇的后可不是那么好的。

        沙克达依次抽动着茄子和黄瓜，上面的避孕套沾着清在反光。他松开手，两食物在薇薇的两个里没有掉出来，只是看上去既稽又色情。

        薇薇乜斜着眼看他：“老师，你是自己不行了，才借助外物的吗？”

        “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讲。谁说我不行的，来，老师奖励你吃大鸡巴。”沙克达套也不，把肉棒放到她嘴里。

        薇薇下插着茄子黄瓜，嘴里吞吐着他的肉棒，末了她还把他的咽了下去。他和她从第一排到教室后面，期间什么位都玩上了。薇薇记不清自己总共高了多少次，到后来阴红不堪，两酸痛发，觉得子轻飘飘的，脑袋也发晕。

        她被放在他大衣上，沙克达用巾给她清理了一下外阴，贴地给她穿上衣服和鞋袜。薇薇回宿舍的路上淫从小里出来，下一片泥泞，回宿舍后还被舍友们打趣她课上的回答。

        罗娜看到她就笑：“呵啰呵啰，这不是诚实的同学吗？”

        “哟，瞧瞧这是谁回来了啊。”韩雅可在她的专属座椅上翘着二郎转过来：“学霸，教教我你怎么蒙的这么准。”

        “我看弹幕发A的多，就随大了。”

        “你怎么敢和洛老师那么说话的？”白星心有余悸：“他居然没凶你。你说‘蒙的’的时候，我都要吓死了。”

        因为之前忘记签到的事，白星很怕沙克达，视他如洪水猛兽。

        薇薇搪几句，很快大家又各各的事了，没有人怀疑她去了哪。

        22年的最后一月疫情全面放开，行程卡、健康码统统废除，不再需要排队酸提交检测报告。

        23年的年假薇薇终于和那美见面，久别重逢的挚友聊天、逛街、聚餐，好不快活。

        那美在薇薇家留宿，薇薇从储藏室里翻出她们小学时写的明信片、日记，还有两人过去的照片。

        好朋友在一起看照片，那美不住地发笑，说那时的自己“冒着傻气”“看着像二百五”。再看照片里的薇薇，那美感慨她从小就有大小姐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