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交谈的声音低微，只听着女孩在里细细碎碎的抽泣声。

        “不要！我不要跟你分开……”

        等到屋里喊人送茶，我才着才立刻端来，开门给他们送进去。

        “嗯……”

        穆瓶雪在阁房稍作梳洗，程昌玄就让我守在门外，留他们独。

        当天晚上，程昌玄让我留在他房里过夜。

        “你没发现吗，那丫长得跟六夫人有三分像吧。”

        紧紧抱住上人的肩背，任由他不知疲累的索求，我也不希望这如梦的时刻终止。

        程昌玄大概会温柔又耐心地安抚着穆瓶雪。

        我怎么也没想到，穆瓶雪竟然只一人离京南行，只为了在程昌玄出战前，再见他一面。

        什么？

        “怎么跑来了？”

        我一愣，抬手摸着自己的脸。

        我终于成为他的人，他的女人。

        为避免家眷受到波及，我们迁离原本京中的宅院，分散各地隐居。

        我还有机会的，就算三少爷与穆家女订亲，每天朝夕相伴的人依旧是我。

        两人的声音逐渐模糊，只剩下细碎的声响和衣料摩挲声。

        门内人没有继续说关于订婚的事，话又回到我上。

        我以为我彻底输给穆瓶雪，却没想到幸福来得突然。

        那些时候，三少爷不会让我同行。

        程昌玄轻轻一叹，搂着少女靠进自己怀里。

        程昌玄量抽高许多，加上不断为即将出战所的训练，材健壮实，不再是初见时纤细稚的少年。

        想起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姑娘，我心中涌起的不安。

        原本不觉得相像的容貌，却因为那一句话，我渐渐在自己脸上看出六夫人的影子。

        我忍不住笑意，一边回想六夫人出笑容的模样，一边控制着角弯曲的幅度。

        “瓶儿，我会没事的。”

        两人的衣服看着都是整齐的。

        我像六夫人？

        程昌玄没让穆瓶雪久留，那样远的路程，他却让她当天启程返京。

        好在隔年，叛乱的战火延烧，南方沦陷，程运为禁军统领也宣布加入造反势力。

        转离开厢房，我在水池边蹲下，借着水面仔细看着自己的脸。

        带着帽帷遮掩着少女的神情，轻的语音却藏不住满心的思慕。

        “昌玄，我好想你。”

        除了痛，心里无比的满足。

        意识到房内可能正在发生的情况，我感觉气闷得要发疯，按耐着脑中想要进门把穆瓶雪推开的冲动。

        听着喧闹，我也在前院探看情况。

        这样的好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天，我们隐居的宅门前出现一辆私家车为止。

        程昌玄将手伸近，宽袖下的白小手立刻紧紧抓住，生怕眼前的人消失一般。

        像是三少爷最爱的母亲？

        男女之事竟是这样的欢愉。

        不过穆瓶雪坐在程昌玄的上，一张小嘴被亲得微微红，双颊绯红，望着程昌玄的眼神甜的能生出蜜。

        我在少爷下无法抑制的浑抽搐，被那不断进出冲撞的阳得飘飘仙。

        “我说，苏怡贵进府第一年就被点了三少爷贴婢女，到底是凭什么啊？”

        “你不觉得那个苏怡贵很可笑吗，以为当上贴婢女跟贴金一样，整天跩着一张脸以为自己真比谁高贵。”

        程昌玄和穆氏二小姐穆瓶雪订亲之后，穆瓶雪跟程昌玄在府外见面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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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清楚程昌玄和穆瓶雪相的情况，让我焦虑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程昌玄什么也没提起过啊！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连声音都有点像……”

        －

        “对啊，肯定还不知今天穆家家主亲自上门，让三少爷跟穆家贵女订了婚约，她想爬少爷的床我看是没机会啰哈哈哈。”

        青涩的动作和爱抚，我感觉到那热的异物破开的急切。

        车帘掀起，一粉白纱裙的靓影让偏山之城的颜色都清亮起来。

        “…我听说，你要参战，我想见你，昌玄…”

        我第一个想法却是，程昌玄不便再见穆瓶雪，真好。

        少爷的初次，是我，而不是穆瓶雪。

        十三岁的少女已经长成艳丽贵的模样，肤白若雪，红漆点，盛着泪光的水眸对喜爱少年的恋慕毫不掩饰。

        人心惶惶，就怕为叛臣程氏家眷的风声走。

        我跟着程昌玄的脚步，站在他后。

        听见自己的名字，让我驻足在门外，习以为常地听着厢房里那些人对我的妒忌。

        两人离别时，十指交扣，悄声说着约定别。

        颠颠晃晃的耸动，深深浅浅，时轻时重。

        婉约柔顺的眉眼，在轻轻晃的水面下有些模糊。

        却见三少爷迳自出门，直接走到前院，命人开门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