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将功抵过。

        王海山腰板儿一，立正稍息，特别大声地说是，我们保证完成任务。然后不忘偷偷冲方清阳挤挤眼。

        说是一起捡，主要还是王海山包揽，他说你就别沾手了，我现在可是有求于你，可不敢劳动你。你要是一生气再给我截一块儿，我冬天就得穿短上学了。

        逗得方清阳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不过说归说，她还是拿了扫帚，能扫动的她就扫一扫，剩下的就交给王海山。

        他们军训的场是新修的，在生活区独立一个，还没完全修好，犄角旮旯还放着运过来的新鲜土堆。施工队在他们训练的时候歇着，等他们解散了，才陆陆续续开工。

        “行，那边儿不用扫，他们施工，咱们就别过去了。”

        王海山一只手拖着不小的一个垃圾桶，腾不出手来，只能冲方清阳抬抬下巴：“咱打回府。”

        方清阳伸手想帮他抬，王海山说这玩意儿脏你就别碰了，里也没多少垃圾。

        “诶！瞧瞧，有只刺猬嘿。”

        方清阳刚要接茬，就被施工工人的一声惊呼打断。

        她与王海山齐齐回。

        阳光下，一只小刺猬柔的肚腹被在一工人手里，轻轻松松地被拎起来。

        “这东西不能吃吧？”

        “你傻啊，这吃了不得扎一嘴刺啊？赶紧扔了吧。”

        “等一等！”

        工人投掷的动作止住了，他有些诧异地回，看向清朗声音的源。

        被七八双眼睛盯着，方清阳有些紧张，她一时冲动出声，此时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怎么啦姑娘，你想养吗？”那个工人不再着，转而把刺猬放在手心，往方清阳的方向走了过来。

        方清阳自己都不曾察觉地往后轻轻退了一步，却被一只手扶了一下后背。只一下，她停住以后就立刻放了下去，速度快得像她的错觉。

        “没事儿。”王海山低看着她：“我陪你一块儿过去。”

        ……

        方清阳双手捧着小刺猬，也不怕扎，看着好像被吓坏了的小东西气呼呼地拒绝再向任何人类出自己白的肚。她轻轻呼了一口气，有些为难地抬看着王海山。

        “你想养就养着呗。”王海山伸手轻轻碰碰小刺猬的刺，结果正好被拱起来的背扎了一下。

        “嘿，这是不高兴了扎我呢——”他乐了。

        “我怕是养不活，”方清阳垂下脑袋：“我连乌都没养活过，更别提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