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话吧，告诉一些我不知的事。”反正“”是睡不着，不如逗他聊会儿天，说说今天的事情，或者开客栈遇到的人，温馨在他着的膛前，撑开一点距离，抬去看他。

        杨长生把人放在一边，吻了又吻，大个子的脸上竟带着点委屈：“那亲亲总可以了吧？”

        现在的他，已经不太想家庭的空，只是偶尔会想到年少时的茫然。

        温馨轻笑一声，都亲这么久了，才问可不可以。

        杨长生在成长为一个有担当有肩膀的男人之前，也曾是个孱弱的孩童，闹着杨芳要爸爸，想去找他。

        一个字没透过是谁让她怀孕，生下杨长生的。

床！

        在小小的杨长生离家出走第三回后，杨芳把他找回来，摁在凳子上狠狠地揍了一顿，一张充满生机明媚的脸上，画了两条细长的眉，不耐烦地纠在一起，语气不善：“找找找，找个屁！人死了，早死了！”

        “不用想太多。”杨长生见似乎吓到她了，低笑一声，吻她额，“我在成都出生，自小跟着我妈，全国到跑，南方北方西北都住过，也就是十四岁之后，我妈要跟一个人结婚，我们又回到成都，在成都待了四年，后来征兵入伍，算是一个比较稳定的阶段。”

        为了生计，为了男人，为了不可捉摸的红尘，杨长生的妈杨芳带着他到奔波，没个固定的落脚地，所以杨长生对任何地方都没有归属感，对童年和少年的记忆，只记得北上南下闷热的绿火车车厢，天地苍茫，天南海北的口音，瓜子壳西瓜混着包子的叫卖声，永远不知在哪个站下车。

        说杨芳对他好吧，一发起脾气来就动手打他，不去上学了动手，不按她的意思出门也动手，叫他讨债鬼，让他叫不同的男人爸爸，更遑论细致的关爱和谈心。

        杨芳似乎也没有其他亲友，杨长生没见过其他的亲戚，没有其男人出现之前，他们母子其实一度很紧密。

        温馨见他呼重得跟风箱似的，双手不老实地上下乱摸，但没了刚刚的那种非不可的冲动，像在逗她玩，心里有点甜，还有点小得意。

        说杨芳对这个儿子不好吧，那些年，无论再如何贫困潦倒、四奔波、结婚又离婚，甚至生下其他子女，她始终带着他生活，在他入伍前，从未分开过。

        杨长生已经过了“找爸爸”的那个阶段，但又觉得想对温馨说说这件事，让她更了解自己，让她知自己过去的人生，出现过什么人，经历过什么事。

        她想了解他多一点。

        闹了这么久，半夜的困意都闹走了，温馨被他揽在怀里，窝在他下巴下面，调时他的结，一下就把人惹急了，搂着她的手力气越来越大，不还要勾引他，这就过分了。

        为了“找爸爸”挨了几次打，久而久之，杨长生就不再问这个问题了。

        少年成长为青年人，从别学会了隐忍和责任，还学会了不要轻易固定一段关系，不要随意生下一个孩子。

        杨长生受不了她呼在自己颈边的呼，肉棒得都要自己对着温馨动手了，这才把人放开了些，闭着眼，想了想，风牛不相及，说：“我从来没见过我爸，不知他长得是圆是扁。”

        原来他也一直在漂泊，温馨有点心疼他，把他搂住，像哄孩子似的，拍拍他的背。

        杨长生想都没想，大手就往她的内边缘摸过去，碰那片包裹着蜜的轻薄布料，带点警告，下耸动几下，巨物嚣张且坚，让这个小女人知，他可是时时刻刻准备着的。

        温馨愣了一下，上有些僵，她的本意只是想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