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顺着老的视线，阎王的目光也落在了顾离上。

        总之，经过他这么一波作后，紫离变成了顾离。

        顾毓闭上眼，顾离趴在床沿，俩人一起进入梦乡。

        阎王看到他时，他那副虚弱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了，但组织里医术高超的几个医生围着他了各种检查，依然无法确认病因。

        之后顾毓依然状况不断，有顾离守着，最后都能转危为安。

        “睡吧，晚安。”她对他说。

        当然，阎王说在乎也没那么在乎她的命，既然能借一次命，自然能再找人借第二次。

“组织里的人都像你这么厉害吗？”

        听到这话，阎王瞬间面色阴沉下来，目凶光，煞气毕，看起来狰狞可怖。

        第二天，顾毓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

        “借命？”

        “晚安。”

        顾毓看着忽然眼眸亮了好几度的少女，他仿佛被她的自信感染到了，不由弯了角。

        那位高人一士装扮，灰袍，白发白眉飘飘，虽然跟周遭环境匹起来不和谐，但气质模样是有那么几分仙风骨。

        她其实很厉害的，只不过没人知，既然他跟她分享了秘密，她也愿意跟他分享一个秘密。

        不过，顾离还是好用的。

        “所以你没有办法吗？”

        之后，这位老煞有介事地了一通法，又是念咒又是画符，还让阎王找风水宝地立了块生死碑。

        托这件事的福，顾离之后没再被安排出危险级别太高的任务。

        她对顾毓。

        完这些后，顾离又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什么纰漏，便重新坐在床边椅子上。

        顾离先清理了一下俩人上的痕迹，接着帮自己和顾毓穿好衣服，又有条不紊地把东西归位，整理凌乱的床榻，最后倒了杯水喝，还不忘喂给顾毓几口。

        他看着床上的顾毓，询问阎王上次的情况，听着阎王的描述，他将视线投向“福气”傍的顾离，在打量了她几眼后，便闭上眼开始掐指算着什么，嘴里还无声地碎碎念。

        “令公子容貌太盛，所谓物极必反，常言红颜薄命，公子这是短命之相……”

        老的神色掩饰不住的一慌，或许他本来还打算故弄玄虚一番的，这下忙不迭。

        “有办法有办法！我们可以借命！”

        阎王都顾不上惩罚顾离，他让她留在这里，他直接派人把之前那位“治”好顾毓的高人给“请”了过来。

        关键他看到这种架势，还能维持世外高人的姿态，表情平和，岿然不动。

        过了一会儿，这老睁开眼，对阎王。

        “我很厉害的！”

        看着她轻盈灵活的动作，顾毓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眸里终于出惊讶之色，好奇地问。

        闻言，顾离对着他微微一笑，难得出小女孩的骄傲。

        “嗯。”他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