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聪明过了，感的神经随时随地刺探着边人的心意，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哪怕他的大家伙还在她内疯狂冲撞，把纤细的花径摩出动听的水声。

        “是吗？”他难以接受这种挫败感，报复地在花径中抽送着，“什么样的人？”

        理智从她上抽离了，维尔薇特合上双眼，因为她的傲慢即将溢出眼眶，“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拿自己赌注的人。”

        和我一样的人。

        随即他压下了这个念――月光覆在了他的上，温、狡猾、似水般动。

        她恍然地望着他后的虚空，所有的感官集中在心，内一下下绞紧，有节奏地收缩，与泉水不同的黏清颤抖着涌出，奇妙的快感控制了维尔薇特的声带，使她除了息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还是活着更有用。

求，她的脸庞因为过度的快乐漫上绯红，“哦…汤米…汤米…这是你给自己找的理由吗？”

        “说下去，维尔。”汤姆全然不为所动，她的挣动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充其量激起一点水花，何况她的挣扎并非因为痛苦…他可没有伤害她，不是吗？

        “不…啊…别这样…”灵巧的指尖带来闪电般尖锐的快感，维尔薇特的脚尖紧绷，挣扎着试图逃离。

        他知她因为高而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一位锐的情人，他展现能力与才智，本想激起她的崇拜与爱慕，以便更好地利用她，掌控她的特殊力量与后取之不尽的资源，没想到换来的是更深的戒备，如果说从前他还有机会对她摄神取念，读取她的记忆片段，现在她的脑海则完全不对他放开，哪怕才到了情峰，她的心智也未有动摇。

        “这世上能理解我的法的，只有一种人…”

        他忽然升起将她溺死在水中的念，就像他小时候杀麻瓜小孩边的兔子――反正也不是他的东西，也不会讨好他，只想逃回那个可悲的麻瓜边。

        他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在不被她发觉的情况下，本搜寻不到有关主魂的任何记忆，她的为他敞开，心依然没有丝毫松动，如同倒映在水中的月，溶溶清辉，手可及，却是一美丽的残影，相去天渊。

        直到维尔薇特出现，世上又多了一个他无法令之折服的人――柔的女巫，他再用点力就能撞碎她，心却比铁石还要冷。

        “你也是这么看待我的？”他不置可否，间或的交谈没影响他正在的事，水面下与水面上仿佛被分成了两个世界，一半清醒，一半疯狂，溅起的水花越来越多，维尔薇特再度失去了言语。

        “什么理由？”他贴着她的耳朵，手臂自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来到了小上方，下面两片花紧紧地包裹着入侵者，花前端的珍珠也妖娆地绽放，随着他指尖的拨弄明显突出。

        维尔薇特・西泽瑞昂，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像是年轻、邪恶版本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也就是他自己――被她的话勾起回忆，汤姆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中，他是霍格沃茨最优秀的级长、男学生会主席，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百年一遇的不世天才，整座学校的人为他着迷，包括那些高高在上的纯血巫师，甘愿作为他的骑士供他驱使，只有邓布利多，对他的天赋不屑一顾，他的伪装也从未奏效过，随着年岁渐长，他把这当成天才间的敌视，只在相同等级的对手中出现的感应，邓布利多能感应到他的黑暗灵魂，他也能感应到受人尊重的变形术教授灵魂背后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