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歆安静了几秒挤出一句话来：「没、我就是忽然很想你。」

        「我教你啊，跟吃冰棒很像。」

        怀皓哲浅笑说：「你忍心踢开他？」

        「我心都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光是这么待着都会觉得不够。巴不得想跟对方合在一起。我不要求你跟我一样，只是想尽办法让你知我的心情，这样就好。你不想要，就等你想要再说吧，我也不你。」怀皓哲拨了下发，再吁口气问：「那，抱一抱总可以吧？」

        「嗯。」

        怀皓哲也静了会儿，驀地失笑：「我也想你。你休息时间吗？要不要过来？我现在刚好没事，刚忙完。」

        怀皓哲在手机那问：「学长？什么事啊？」

        杜歆心脏得有些快，明明不是在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但就是有点刺激。他没忘了岳鸿勋是在跟自己未来姐夫他们开会讨论婚宴设计的事，但对方不要他涉入，他也有点逃避现实不想了。他想见阿哲，只要看到对方就觉得活着是件好事，血也有了应该有的温度，他很快就到隔民宿，怀皓哲恰好下楼，拉了他就往建物后方走。

        杜歆只听他提了一句，至于家里关係怎么差，他并没讲完，大概投了自己的心情而感到很心疼，转回亲了他。「不然我试着看看？」杜歆放轻声量，糊嘟噥一句。

        怀皓哲的声音并不轻浮戏謔，听起来很认真，并轻声喊着杜歆的名字。

        「我没有。他有你啊。」

        杜歆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惹笑，抿了抿嘴看看四下无人，主动靠过去环抱住怀皓哲。「岳鸿勋在开会。」

        杜歆立刻说了：「我没过。」

        「感觉好像背着他在勾引你。」

        杜歆对学弟靦腆抿了下，一手将松的发往后抓梳，跪到椅子下面压低重心，伸长脖子将学弟的到口腔里。同是男人，对这味并不陌生，不过没想像中那样讨厌，反而有香，越靠近下腹和下越。他听见学弟抽气，呼听起来很兴奋，自己像得到鼓励一样专心用、嘴去取悦对方，双方分的都越来越多，他觉得自己像在尝一多汁的肉，有点想笑。

        杜歆慌忙架住他的脸：「这么突然？」

        他很喜欢怀皓哲，因为失恋而伤心之后的日子里，学弟是他的救赎。失恋后他过得心不在焉，凡事都感到无所谓，成绩、生活、健康，能在乎的他都不想在乎，可是学弟替他在乎了，关心着他的大小事，被关怀的感觉很温，会喜欢上怀皓哲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杜歆看他的笑脸，不禁垂眼看他襠，一张脸很快就有点红了。

        杜歆努力接纳学弟的一切，让那亢奋的东西深

        「学长，你真是可爱死了。」怀皓哲把杜歆带到岳鸿勋车里，自己坐在驾驶座，发动车子开了冷气，转开始脱杜歆的。

        怀皓哲点，自己把解开来，拉下内把肉掏出来说：「学长你摸摸它。」

        「一定要这样吗？」杜歆热着脸问：「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都听你的。你真的喜欢我吗？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这些事，我、不觉得谈恋爱就得这样。」

        杜歆好像把人刮疼了，动作顿住，怀皓哲抚摸他发哄着：「没关係，学长的嘴巴很舒服，我好喜欢。」

        杜歆摸怀皓哲那里的方式很温和，后者失笑：「还真的是在摸耶。哈哈哈。」笑归笑，怀皓哲那块肉一下子就成肉棒了，出的透明也很快将发都濡。

        对他来说怀皓哲跟岳鸿勋有点像，都如太阳般耀眼，但怀皓哲并不会灼伤他，一样是太阳，一个如日中天，一个温和煦。虽然后来知自己认识的也不过是怀皓哲的某个面相而已，真正的怀皓哲究竟是怎样的傢伙，他越来越好奇了。

        「嗯，没关係，先不理他。你快来，我等你。」

        「谈恋爱吗？」杜歆脑海回着几字，不，是回着怀皓哲的声音，想到学弟骨的表白跟示好，心情又转好，趁着休息空档，他拨通了手机找怀皓哲。

        怀皓哲听他有点结巴说了这番话，冷静下来也冷却了不少，无奈叹了一口长气，他搭上杜歆的肩曖昧了，跟他说：「学长，我很变态很轻浮，所以你不信我吗？」

        「时间宝贵啊。来，我帮你吧。」怀皓哲总是这么热情大胆，杜歆被他吓得不轻，还是架住他不让他弄，他有点不爽了，坐起睨着杜歆说：「那要不然你帮我一吧？」

        「学长，呃嗯。」怀皓哲被牙齿刮得有些难受，他抚摸学长的脸颊和发，手指拈着学长的耳朵玩，尽量被动的享受。

        「阿勋他在楼上开会。」

        「也有你。」怀皓哲还是忍不住往杜歆耳朵了口再气，杜歆缩脖子想躲，被他抱紧了。「我真庆幸你们两个当初分手，空了个位置给我……我跟我家里关係也差。」

在的他无法确定任何事，他只知自己确实对这两人有感情，也同时被他们引着，那些情绪跟念在共事期间原本都压到深，藏得好好的，也许是发现和喜欢的人亲近太过舒服，所以他没办法拒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