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轮到我。」怀皓哲低笑。岳鸿勋说：「等下我帮你。」

        「啊、呃……嗯。」杜歆点，怀皓哲的脸色好很多，他觉得学弟纠结这种事也很可爱，抿着笑凑上去亲了学弟嘴角一下。

        怀皓哲摸了下角，盯着他要求：「还要。」

        杜歆一到岳鸿勋房间就讶异叹：「好香。」

        岳鸿勋开门出来就看到那两人亲得难分难捨，挑半边眉抱观望。那两人亲得太投入，完全没察觉他在看，他也耐不住子了，出声问：「有人要帮我按摩吗？」

        怀皓哲生得高挑英俊，被讚美英俊美的次数也不比岳鸿勋少，没什么人会说他可爱，听到这种讚美让他感到新鲜有趣，因为夸的人是杜学长，所以他欣然接受：「谢谢。」

        「波本威士忌。」岳鸿勋回答，将杜歆拉到床边坐下，把正在燃烧的其中一个蜡烛熄跟他说：「这是按摩油，不会人的，可以直接拿来按摩。帮我推一下背吧？」

        怀皓哲蹙眉，认真询问：「所以你并不喜欢跟我们，只是合我们？」

        「都、都喜欢啊。你很可爱。」

        怀皓哲看到小桌跟床边点燃的油蜡烛，表情曖昧看着岳鸿勋说：「是上回网购的嘛。」

        杜歆平常讲不出比学弟还骨的表白，热着脸摀嘴闷声说：「你讲这一串到底这是甜言蜜语还是邪教洗脑？」

        「喜欢我哪里？」

        「那就告诉我们。」岳鸿勋摸上了杜歆的襠，描着那官的形状沉声提醒：「有什么就告诉我们，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不是说过了吗？你这个傻瓜。」

        杜歆半瞇着眼轻：「嗯。想啊，我没说不想。我、我不讨厌，只是因为想到一些事，有点不安。」

        杜歆乾脆抓着学弟手臂，侧首去亲那张浅色好看的，伸尖去挑弄学弟的。怀皓哲完全任他亲近，他轻松就探到阿哲的口腔里，又又挑，低哑倾吐：「阿哲，我喜欢你。」

        杜歆点，岳鸿勋已经把上衣脱掉趴好。他试着将油倒在掌心，有点温度但确实不，一脸好玩的笑语：「还有这种东西啊，蛮香的。」他一面替岳鸿勋推拿背，馀光看怀皓哲走去播放音乐，接着也脱了上衣走回床边趴到另一侧位置。

        「想不想？」怀皓哲将杜歆瀏海撩到一旁，低亲他额面低声诱哄：「你懂我们的心情吧？嗯？」

        「这什么味？有点……」杜歆觉得似曾相识，但一时说不上来。

        那两人终于停下来，怀皓哲噙笑指着按摩椅说：「你不是买了它还不用。」

        杜歆看看他再看向怀皓哲，光是被他们两人注视就觉得心里、有点燥热、酥，岳鸿勋的手缓慢挪移，手指在腰侧和髖骨来回抚摸，那双好看的大手带了糙的茧，却丝毫不影响它的好看和魅力。

        「我不是为了肉才跟你谈感情，是为了感情才跟你。难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没有任何感动还是快乐的情绪？你、你觉得我只是拿一官在欺负你？」

        杜歆笑了下，站起来摸怀皓哲脸颊哄说：「好啦跟你开玩笑的。我是真的有点不安，觉得自己陷得太快。但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幸福，就算什么都不也很幸福。」

        「你……」

这番言论。

        杜歆看阿哲像是有点靦腆害羞，还意外的好哄，心里又更更甜了，两手捧住学弟的脸细细的亲起来。这滋味虽然远不及爱激烈快活，可是却相当甜蜜，怀皓哲被亲得都热了，抱住杜歆回应，反伸进杜歆嘴里勾缠。

        「杜歆，我虽然有点变态、口味重了点，但不是对着谁都这样，我抱你的时候很幸福很快乐，觉得自己拥有全宇宙。嗯，被鸿勋抱的时候也一样，很感动的，你呢？」

        三个人轮拿按摩油蜡烛玩，变着手法替彼此推拿按压，上沾染了相同醉人的味。岳鸿勋听怀皓哲讲起杜歆先前冷落他们的原因也不由得失笑，他着杜歆的肚腹，温柔笑问：「好，反过来问你。你不会想跟我们在一起快乐的事？」

        「呵。」岳鸿勋问：「给

        杜歆愣了下，一脸害羞结巴：「不是都在合、我、我没有不喜欢啊。」

        「不一样。」岳鸿勋朝他们两个招手就逕自走回房里。

        杜歆按住岳鸿勋乱摸的手低声抗议：「很。」

        杜歆汗顏：「我没这样讲啊。我只是、唔。」

        「那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