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撕扯｜对抗欲望｜又在梦里把她肏哭了

        宋牧文回家的时候，天色已黑，奶奶没有吃晚饭，一直坐在厅里等着他，眼前苍凉的一幕，让他心生愧疚，这是残酷的现实，而和林月在一起的每个瞬间，都是无与伦比的美梦，生动艳丽。

        如果说，一路上，宋牧文还有点点后悔没有顺着林月，那么，现在的愧疚感，就像一滴坠落到清水里的墨，小小的一滴，就足以将他汪洋般的悔意染得浑浊不堪了。

        他是个穷小子，没有办法给予林月想要的，自然也就不应该和林月有更多的纠葛，更不应该在无法兑现承诺的年龄和她做那件，她口中和吃饭一样稀松平常的事情。

        晚饭吃的很简单，很快就吃完了，明明都吃完晚饭了，宋牧文还是坐在客厅的角落里，他不想这么早就上到阁楼里去。

        理智告诉自己，他做的是对的，没有错，可情感的失落却几乎将他吞没，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一想到，林月也许以后都不理他了，腐烂的心像是被无情的秃鹫分而食之，钻心的疼痛，冰冷而刺骨。

        理智将他对林月的情感撕扯、切割，又重新拼凑成该有的样子，试图去创造一个合情合理的世界，却也将他的欲望压抑得更深，所有和她，和性有关的一切都被宋牧文关进了无边的黑暗里，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内心的拉扯。

        至此，他深刻地意识到，只不过和林月有过几次肌肤相亲，他对林月的渴望就愈发汹涌澎湃到难以抑制了，这让他痛苦不已。

        奶奶的眼神不好，只看到了一团影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她的习惯让她以为宋牧文已经上楼了，这让她轻呼了一声，问道，“谁啊？”

        宋牧文这才从痛苦的自我说服中跳脱了出来，“奶奶，是我。”，宋牧文温柔地说。

        “阿文啊，阿文…”奶奶念了几遍他的名字，像是一个健忘的孩子，却没有继续说什么了。

        不想让奶奶担心，宋牧文还是拖拖拉拉地走上了阁楼，心里叫着不要，眼睛却控制不住的往阁楼外面的窗户上瞥，林月来了之后就未曾拉上的窗帘，不仅拉上了，还拉的死死的，连一个缝都没留给他，哪里还看得到林月在里面干什么。

        他不是什么圣人，也会有欲望，如果不是因为林月，他的欲望是抽象的，是可以控制的，但林月的触碰、抚摸、亲吻、拥抱和大胆的边缘性爱，无不将这种隐藏的欲望具象化了，他的鸡儿被她的嫩穴吃过，被她的小嘴含过，还被她的小手抚慰过，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小雏鸡了，也不会只满足于在他手淫时所带来的单一快感了。

        林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太多太多的记号，他越是想要掌控欲望，欲望越是将他拉入暗黑的地狱，这让宋牧文在寂静的夜里，无所适从。

        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宋牧文，一合上眼睛就克制不住地想起林月，想起小嫩逼含着他的龟头慢慢吞吃时，林月吃力又娇羞的模样就像一幅鲜艳的油画，在他梦里挥之不去。

        梦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