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语气风轻云淡，手指却不自觉地反复拨弄桌上的空瓶子，一遍又一遍、来去，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

        “当然。”厄尔已经没了多余的表情。

        子修换下训练服，赤着上半，反问：“是我疑神疑鬼还是你心了？”

        ……

        本章卡文了，剧情思路有点乱(

        虽说他气质看起来像文员，但衣服下肌肉发达紧实，线条清晰，像随时都能爆发的猎豹。

        这家伙，分明是已经不想对omega下狠手，打算旁观了。

        说什么“你”审问，完全是想把责任推掉了啊。

了拧，“副队，最多放置16小时。”

        厄尔手里的动作停下了：“再等几天，她应该也快受不了了，今天情绪波动比较剧烈，反应也不小。”

        厄尔没有否认，后仰，“那又如何，我能控制住就好。情报和omega哪个更重要我还是清楚的，只是提醒一下，可没打算干扰你审问。”

        “你怀疑她是守密死士？”厄尔的目光下意识略过子修的口，“帝国培养的守密死士都是从半路转化的，一般用于外派重要间谍活动，数量稀少珍贵，姜鸦只是忠诚，但不符合他们的特征。”

        “但愿。”子修翻了翻自己的口袋，转从厄尔柜子里顺了一盒香烟，“虽说目前发现的守密死士都是非武力派的情报人员，但姜鸦她谈起情报的时候，状态有时不太对劲。”

        “涨裂会如何？”子修随口问。他走到墙边，听通风的声音似乎有些艰涩，给秦阳发去消息让他找时间检修。

        厄尔顿了顿，简单复述了一遍。

        “队长怎么说？”

        “你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她在演戏？”厄尔蹙眉，“未免太疑神疑鬼了。”

        “如果是的话……随我置。”

        “姜鸦三年前的资料近乎一片空白，厄尔，她有问题。”

        “是吗。”子修点点，“我会把后果告诉她，剩下的她自己选。”

        只是左口残留一刺伤状疤痕，在无暇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信息素失控，激素紊乱。记录里只有过一次类似案例，一个omega在发情期被绑架犯用了药后恶意放置38小时后获救，导致破裂。他的彻底恢复用了一年多，期间发情期严重失调至意识混乱，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张开当个鸡巴套子，让几个alpha轮标记灌注信息素……当然，最后也不可能正常生活，其他后遗症很多，被紊乱的激素弄垮了。”

        “如果你你现在沉溺于信息素的幻象无法自的蠢样叫‘能控制住’的话，没问题。”子修冷笑，“对omega治疗师产生特殊感情很正常，但这必须避免，希望你还记得。”

        子修沉默地套上便于行动的衣服，临走还是开口提醒：

        子修长久的注视着他，直到厄尔被盯得有些发。

        子修注意到厄尔看起来也不太对劲，盯着他眯起眼：“她说什么了？”

        “这样啊，”子修沉两秒，声音依旧冷漠，“厄尔，你觉得有表演痕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