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梁煜感受到阻力，顿住脚步，回，深沉的目光重新落在她的上，

        枝突然响起一阵鸟鸣，一只悠闲停在枝的雀鸟，惊醒了梁阴。

        她轻着，叫他的名字，好不容易能出声了，嗓音却几乎沙哑得不能入耳。

        纵使有垂落近地的密密柳枝挡着，但只要风一大，就什么都挡不住了。

        “如果……”

        一时间，她的脑海中罗列出无数可能的危险。

        她已经发现，对他冷淡疏远，比曾经的勾引撒，要花她更大的力气。

        梁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过，打算离开。

        也许会有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佣人，也许霍清和与梁玥会跟上来，再或是，觉得耽误久了，回过来找人的梁霁和家……

        大概是知他要走了，她这会生不出半点违逆他的心思。

，就只剩下了梁霁。

        她刚才又想了好几遍，也许昨夜他说的第一眼只是在诓她，只是想将这悖德的罪孽揽在他的上，他明明是拒绝她的……所以，如果没有她主动，是不是就本不会发展到上床的结果。

        温热的薄从她的鼻尖一路往下，至方止。

        吻不了，更似饮鸩止渴，只会勾出她里更深的涓。

        冷白的手指攥得死紧，力度几乎将高档的面料皱了。

        余光掠到他离去的影，梁阴忽然心口一窒，连自己都没预料到地莽撞上前，抓住了他腰后的衬衣。

        瘾入骨髓的、贪之成癖不只是他。

        两个人的目光在咫尺间的距离中对视，呼纠缠，热意激发着肤下的香。

        “他会教你。”

        梁煜看着她难得乖巧的模样，知现在的她心思简单，不知这句话背后更深的意思。

        “啊……”

        这样的距离，太危险了。

        “如果我没有那样出格的事，你，你还会……”

        缓慢地，在裙下干燥的底衬里，浊成一片。

        梁阴双眼睁得很大，呼急促，膛不住地起伏，波浪感仿佛能隔着薄薄的空气传到他的上。

        低眉顺目间，被风动的发丝在他的指腹轻摩。

        但这其中，最大的危险来源于她自己。

        他像解瘾似的，深嗅着她。

        理智如同冰冷的紧箍咒，费力地禁锢着她早就被捣烂的心。

        梁阴深一口气，她脑子很乱，也不知为什么还要问这个，可是心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控制着她开口，

        “梁煜……”

        梁阴低着，声音艰涩。

        梁阴以为是梁霁之前与她说的那些事，她有认真学，于是轻轻地点了一下。

        没关系，他等她慢慢明白。

        梁煜毫无征兆地将她压到了柳树上，柳枝摇晃的视线中，他低凑近了她的脸。

        隔了一厘米不到的距离，

        她无数次用赤的目光描摹过他的鼻梁、形，和下颌，却在之可及的时候，不能吻上去。

        离得很近，却没有贴在一起。

        长兄的叮嘱完了，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平静询问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失控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