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初中的时候，”崔璨清了清嗓子，“有这么一天……”

        “你初中就——”白玉烟打断了她，听起来相当火大，“跟谁啊？”

        “……有这么一天呢，什么也没有发生。你急什么，爱吃醋啊。”

        “胡闹，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最喜欢你了，别吃醋了。”崔璨伸手了姐姐的脸，“你长这么大，就没看过任何成人内容？我不信。”

        “以前的电影电视剧里也有多成人镜的，只是都是男人和女人，我看了没什么……感觉。”

        “那你，”指尖划过白玉烟的大与腰际，低声拖长了尾音，“现在有感觉了？”

        “好渴，我喝口水。”衣服都顾不上穿，她飞快地钻出被子，赤着脚走到窗前的吧台，往玻璃杯里倒了些壶里已经凉掉的黑茶，仰大口饮下，些许冬意与咖啡因让她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我也要。”

        “噢，我给你倒——嘶……”

        正往那只玻璃杯里斟淡褐色茶水，背后附上一只手，将她轻推得扑在桌上，堪堪来得及放好茶壶的手掌慌忙中撑住桌面发出脆响。

        “喂我，”一双手从背后绕过她的腰，往她的下探去，“喝一口，然后喂我。”

        “你…啊……”妹妹的掌心覆上三角地带，拿杯子的手抖了抖，“你怎么这么凶…？”

        “我的生日礼物，我想怎么拆就怎么拆。”

        “你已经快把我拆散架了，”背上抓出的伤痕还在疼，“我不会喂，你自己喝。”

        手指插入一片狼藉的口朝前起，白玉烟呜咽一声彻底趴在桌上，崔璨抓起她旁的杯子一饮而尽。

        “你…哼嗯……你是不是在撒气？”

        “撒气？我撒什么气，你突然要学着喜欢我，我给你立碑还来不及呀，姐姐。”崔璨狠狠了一把白玉烟的，收手时甚至轻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响亮。

        “…你！”

        “我什么？”

        “……去床上。”

        “就在这里不也方便的？”手自后方再度接近口，在周围盘旋，仿佛秃鹫守候将死的动物，“屁再撅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