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生跪在李鱼的脚边，他摇摇，谄媚地将侧脸贴在李鱼的小上，掐着嗓子说：“我是专门用后面为女服务的。”

        “小姐。”屁眼里插着一簇捧花的招待生为李鱼端上一杯果酒，乖顺的眉眼楚楚可怜。

        “请问是李小姐吗？”那人微微俯，向李鱼伸出一只手，“鄙人吴渊，有幸从宋先生口中提起过您。”

        吴渊没想到李鱼如此心直口快，失笑：“那得从新员工里面挑了，不过——”他换了一种语调，声音耐人寻味：“李小姐对调教有兴趣吗？”

        拉条对宋继君来说是兴趣，那对吴渊来说就是专业。他很擅长总结客人的各方面信息，来为客人推荐他们最满意的商品。

        他长得很好看。

        李鱼走过去，掀开那层布，眼前赫然出现一个染着一橙发，眼神凶狠的少年。

        那就是没被男人过。

        不像个当老鸨的。李鱼一边回握吴渊的手，一边在心里腹诽。

        他的线条畅有力，看得出来平时经常锻炼，结实又不夸张的肌肉均匀的包裹全。吴渊没有给他穿衣服，少年全上下只有一个项圈、一对束缚手腕的枷锁和在嘴里的口枷。

        隔着一层朦胧的红纱，李鱼能看到笼子里的人在不停地挣扎，但被人打了肌肉酸的药，动作绵绵的，反而像一只撒的小猫。

        他们调教好的商品能把李鱼伺候得很舒坦，说不定那些人的手段宋继君都比不上，但是李鱼一想到他们被男人的阴过就倒胃口。

        吴渊说的片刻就是片刻，果酒半杯刚下肚，几个黑衣服的人就推着一个盖着红布的笼子进来了。李鱼锐地察觉到，招待生看到这个笼子的时候哆嗦了一下。

        李鱼视而不见地打开铁门，修长的手指准地抓住萧泽脖子上的项圈，像揪兔子一样把他一把拽了出来。

        她空着的一只脚好奇地从后面拨弄了一下那簇白花，没入口的几枝叶攘动，从里面漏出几滴淡粉色的。

        李鱼觉得他叼着花的屁眼很有趣，大发慈悲踹了踹他的屁：“你可以出去了。”

        吴渊得到李鱼的同意，立刻唤来招待生带李鱼去包房。“稍等片刻，我会亲自将他带过来。”吴渊在李鱼的指尖上附上一个吻，后退几步转离开了。

        吴渊余光隐秘地打量李鱼的神色，果然，李鱼明媚的吊梢眼里燃起几分兴趣。

        没被上过的虽然不服教，但李鱼很喜欢这种新鲜感。

        萧泽不回应，呜呜地发出威胁的声音。

        吴渊也很识趣，留下一张写着注意事项的白纸，也带着人退出去了。

        李鱼看到他的牌上和一路过来大分招待生不同，挂着女标志，好奇地问：“你是变的？”

        看到李鱼疑惑的眼神，他贴心解答：“我们这里的员工刚进来都会被专业的调教师调教好才能开始接待客人，如果李小姐喜欢干净的，我们这里今天下午刚送来一个。”

        两人的手一即分，吴渊引着李鱼往里走，他抬抬眼镜，柔声问李鱼：“李小姐喜欢什么类型的？”

        李鱼趴在笼子的，像观赏一只漂亮的花豹。少年的眉骨有一条疤，眉眼深邃，褐色的瞳孔里顽强的生命力蓄势待发。

        李鱼的悠闲和他的紧绷形成鲜明对比，她拿起吴渊留下的纸张，一顿一字地念出少年的名字：“萧、泽？”

        李鱼想都没想：“没被男人上过的。”

        招待生住李鱼的脚骤然紧了紧，嘴里发出粘腻的呻，他用求饶的目光看着李鱼。

        没想到这家店生意活络，李鱼有些愉快地抬，让招待生给她脚，没有丝毫被吴渊隐瞒的不悦。

        说到这里，他微微皱眉，有些担忧地说：“他是被父母送进来的，进来前还才读高中，小孩子嘛，子有点烈。”

鱼刚下车，门口就有一个男人迎过来。那人长发梳到脑后，出光洁的额，脸上架着一副金边方框眼镜，一灰色西装儒雅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