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胖点的还在说，这女的是钱柜的对吧？哭得还怪好看的，下回我也去那玩玩……

        可内心却难受到了极点。

        “哦？所以你们了不止一次？”胖警察追问。

        “我当然确定……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不确定呢……”

        因为她知，自己能为林帆的，也只有这么一点。

        “算了……”矮瘦警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

        林帆没有回应，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眼里一片空。

        “他了吗？”

        “这不是在爱……这是一场强暴！”徐艳青几乎是从牙里蹦出这几个字。

        她将埋在徐艳青的怀抱里，几番哽咽，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林帆换了个手机号，也不再去接陪酒的单子了。

        矮瘦警察却无视了来自徐艳青的强调，他侧过，继续问林帆。

        胖警察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他刚要发火，又被旁的矮瘦警察拦了下来。

        回到家，也许是哭累了，林帆很早就睡了。

        林帆终于又哭出了声。

        徐艳青扶着林帆，快要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听到后两个警察在窃窃地笑。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叫徐艳青起床吃饭。

        如果不是她提议报警……至少，林帆不会被这样羞辱。

        “废话少说，204房，自己上来。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另一个女的转就冲了进来，把桌上的陶瓷杯里的水全都泼了过来。。

        无所谓了，只要没有证据，一切罪名就都无从落脚。

        如果没有那两个警察，林帆是走不到这一步的。

        一时间，徐艳青的心像是谁被攥成一团，痛到了极点。

“……阴。”

        最后是徐艳青忍无可忍，强行中断了这场别有心思的笔录。

        “……了。”

        徐艳青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日子就这样囫囵地过，有时候，徐艳青甚至有一种错觉，会觉得她们都在慢慢走上正。

        但樊东榆却并没有看她。

        “早到了，樊哥，正录着呢！”那边的小王嘿嘿一笑，“别说，哥你这抓嫖还准的，一抓一个坑……”

        两个警察被她问得一时无言。

        “提醒一下，你必须确保自己这份叙述是完全真实而且毫无隐瞒的。”

        忽然，她又问起了之前那个在出租屋里没有问完的问题，“你……你会不会也觉得……觉得……我很贱……”

        “到哪里？”

        “对不起……”徐艳青低声歉。

        然而，就在半个月后，林帆出台了。

        “所以……你高了吗？”

        此时的林帆已经全然崩溃，对外界的刺激都没有反应。

        “你高了吗？”

        “到哪了？”

        “你能对此确定吗？因为据你的描述，你分明是背对着他的。”

        徐艳青已经好了会被他供的准备。

        他侧过，食指按了下左耳的耳麦。

        她不说，徐艳青自然也不会去提。那时她还没有摆脱学生思维，总是会隐隐觉得这些边缘工作是不太好的。

        而眼前的这个，也不会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可问题却没有因此而停下。

        “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出来……”

        目睹着一个女人正在破碎，那个矮瘦警察却只是步步紧，眼底没有任何怜悯。

        听到这个问题，林帆瞬间又崩溃了。

        前排的司机为之侧目。

        回去的路上，她们坐在的士后排，徐艳青拥住林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