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没让禹扬问完，顾宇泽低下，注视着英文题本。不知为何，每个跟他交情好的朋友每次见面都会想问他到底好不好。

        「我很好。」再度抢白，顾宇泽低下，看着题本出了神。没什么改变，就代表一切都好吧？这样很好，他不喜欢看到浅綾难过失落的样子。

        「不过今年可能太赶。」

        顾宇泽回神，「虽然麻烦，但其实不难。」

        禹扬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我以为你会拋下我不的。」

        「我也说过我不想谈恋爱呀。」浅綾，虽然现在也还是没有谈恋爱的实感啦……「因为学姐不是不知喜欢是什么感觉的人，那时候我问她，她没有直接否认自己喜欢你，所以……」

        「别说了。」

        「啊，某人害羞了！」

        --

愷书满脸黑线，半晌，他吶吶：「学姐不喜欢年纪比自己小的。」

        望着禹扬半晌，顾宇泽：「你的成绩堪忧。」

        顾宇泽望了他一眼，「谢谢。」

        「真是可惜了仙姑。」愷书的双颊微微泛红，静静拿着球，走向发球位置。深呼，助跑起，一颗完美的发球落入界内。

        「喔……嗯……」禹扬低。

        至少跟浅綾的相遇不是毫无意义的，顾宇泽想着。讲解完那题三角函数，看着鐘禹扬恍然大悟，开始振笔疾书的样子，他轻声：「有需要的话，我也能帮忙。」

        「你——」

        禹扬也望着自己的数学讲义，思考着该如何转移话题，「我其实很羡慕你能去国外打球。」

        「呃……」禹扬扯了扯嘴角，「还真是谢谢你。」

        「就……老样子，没什么改变。」禹扬望着顾宇泽，：「你——」

        「日文。」

        「欸？」凌初瞪大眼，笑意加深，「那愷书不就有机会了？」

        「可以先别泼我冷水吗？」禹扬满脸黑线，「等着吧，我明年一举成功给你看。」

        禹扬笑了笑，「欸……这样说不定我可以cover你，帮你救球。」顿了顿，他搔搔，「但我这样就要叫仙姑教我日文了欸，可是她那种感应式学习法我好像没办法……」他双手一摊，「算了，我先救数学。欸，这题怎么算？」

        「嗄？」禹扬停下笔，抬看向顾宇泽。

        感受对面鐘禹扬的注视，顾宇泽抬起，「哪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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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没有说话，顾宇泽主动打破寂静，问：「他们怎么样？」

        禹扬撇过脸，「我是要说，你真的长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