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明天要考试，他来这就是为了这个吗？

        ……

        然后消失在周炽的视野。

        “就半小时而已，分分钟给你教会了。”

        然后知宝没去，周炽在楼下等到七点半给她打电话，他吃完饭在她们小区广场看见一个小型篮球场，打算叫知宝下来，没想到香的知宝澡都洗好了，就算啦。

        大概六点半的样子，带她去商场包个育篮球馆教她半小时三步上篮。然后送她回去复习。

        周炽准地扣上人儿，贴上她的，正想灵巧地撬开她的牙齿，被一把推开，咬出血。

        他脑海里就两个念。

神情专注。

        周炽重新抱上来，脑袋抵在她的锁骨和肩上，轻嗅她发间和颈间的香气。

        夏知气得不行，本来就烦，周炽一整天都在边，不是各种八卦还是现在动不动就吻上来的人，都像此刻灯光下的飞虫一样滋扰不停，好不容易在自己家安全温的避风港，却还是要被迫忍受眼前人的打扰。

        “你不用复习吗，回去吧，周炽。”

        “没。本来想带你去打球的。结果你放我鸽子。”

        “……”夏知没想到是这个荒谬的理由，“明天月考，我哪来的时间打球。”

        暴风雨前的宁静。

        放学小树林等她，一起坐林叔车去她家，等她回家和妈妈吃好饭，自己也在附近解决晚饭。

        他咬紧牙关，上下结动，干涩开口：

        周炽盯着她，觉得夏知眼里仿佛有引力要把他进去，瓷白的小脸上泛着浅浅的粉红，披着柔顺微的长发，整个人在灯下像是朦胧温婉的月光，可她又是象的，站在他面前，月引汐，不停拍打他的海岸，周炽心汹涌。

        “不差这一会儿。”他都在这两个小时了，怕打扰她，估摸着她安顿好了之后才给她打的电话。

        周炽站在原地，看她走远，没拉她，只问了这么一句。

        夏知没有转，顿了顿脚步。

        橘子和石榴的味，怎么这么好闻。

        男生脑袋太重了，夏知有点不耐烦推开他。

        “怎么了？”

        “你烦不烦啊周炽。”

        他的夏知很漂亮。他想要亲吻他的月亮。

        “周炽，这是垃圾桶旁边。”夏知被闷在口，别开，发出无奈的声音。

        夏知领着几袋垃圾站在不远，似乎洗过澡，披着校服外套，黑茶色的发散落下来，周炽仿佛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橘子香气。

        ——

        周炽的原计划：

        “你找我有事吗？我要上去了。”她推开周炽，认真看他。

        夏知低不想看他，叹了口气，不想再说太多。她转走进铁门，楼灯亮起。

        “好吧，阿姨还好吗？”

        夏知转去找附近的垃圾桶，刚扔完垃圾转，就被一束缚的力捞过，周炽环抱住了她。

        周炽被咬得很痛，血腥味蔓延开来，嘴角一僵，有些怔愣，神情紧绷。

        似乎察觉到脚步声，周炽抬，轻勾嘴角。

        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夏知，不知她为什么突然生气。

        “我下来倒垃圾，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