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在敲打温朔，也是在提醒他自己。

        “你既把他们看兄弟，自然不会欺辱兄弟之妻的事，是我多嘴了。”温昭轻松笑。

        温朔在外等得不耐烦，想要出声询问，又怕惊了温昭，便放轻脚步走进去。

        因涨而渐渐立的粉色珠，像两只无辜又动人的眼睛。

        目送气急败坏的弟弟离去，他脸上的笑容变淡，往暗门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低低叹了口气。

        温朔最烦他这副圣人口吻，嗤笑：“反正在你眼里，每个人都很好，每个人都重要。”

        因此，温朔将絮娘抱进内室，送到床上。

        温朔冷哼一声。

        “这孩子是个好苗子。”他将蒋星渊写得有模有样的文章拿给温朔看，目嘉许，“才跟着我们学了多久？起文章已经言之有物，可圈可点。”

        温昭忽略了他言语里的讥诮，松了口气，：“那就好。”

        两个人都是病恹恹的模样，这时候也没办法再讲什么礼数，他把无力的美人摆弄成朝温昭侧躺的姿势，目不斜视地退了下去。

        兄弟妻，不可戏啊。

        所以，他舍她而保温昭的举动，全都落在她眼里，给自己本就不算正面的形象再添一笔污痕。

        “就怕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温朔冷哼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看，他的眼里只装得下他大娘。”

        他们面对面躺在一，一个袒，一个仅着里衣，因着有心无力，都无法像从前一般用帕子遮挡浑圆的球，只能任由那两团儿暴在视野之中。

        “大人不必说这些客气的话，能为您排忧解难，是我的福气。”絮娘低着主动宽衣解带，“快请进药吧。”

        看见昏睡在一的两个玉人，他呼微滞，也不知搭错了哪，将在温昭嘴里的珠拽出，狠狠了上面淋淋的口水，又用力一蓓，挤出残存的汁。

        “我、我怎么会对那样……那样的女人动心？”他恼羞成怒，地了回去，“大人也太小看我了！”

        温昭这一回病情严重，连床都起不来。

        是他的，还是她的？

        温昭心慌意乱，低下住一边的樱珠，斯斯文文地吞咽着，依稀听到快似鼓点的心声。

        涨满水的双自肚兜中出，两个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氛围的暧昧。

        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温朔气得一口气好险没上来。

        温昭的脸色比她还要苍白，轻咳了声，出个和煦的笑容：“好多了。你伤势严重，本该好好将养，无奈我子骨不争气，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烦你。”

        在山匪窝里，救下絮娘那夜，他记得他也是这样掐她的。

        罢了，他才懒得她怎么想。

        絮娘乖顺地一动不动，任由他进食，喂到第二只玉的时候，被屋子里烧得极旺的地龙烘得浑发，竟和温昭依偎在一起睡了过去。

        温昭知温朔因着那日蒋星渊的灵活机变而生了成见，摇：“各人立场不同，你没有错，他也没有错。我倒喜欢他不卑不亢，心思缜密。”

        也对，这样饱满又淫靡的子，就该花样百出地狠狠蹂躏才是。

        温朔握着提竿的手紧了紧，虽不理解他为何这样问，却诚实答：“是有着过命交情的兄弟。”

        温朔拉过被子，将两个人的子盖好，目光暗沉沉地盯着絮娘，也不知思索了些什么，过了许久才悄然离去。

        见弟弟提起灯笼要走，温昭犹豫片刻，开口叫住他：“阿朔，有个问题，我很久之前就想问你。在你眼里，伏阱伏陵他们，算是下属，还是弟弟？”

        彼时，她脯上还吊着夹。

        “大人，您还好吗？”到底共同在生死边缘挣扎过一遭，絮娘看温昭的目光除了感激之外，多了几分真诚的关心。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温昭点到为止，笑地安抚弟弟的情绪，“天黑风大，快些回去安歇吧。”

        如是进了几日的药，温昭渐渐好转，时常披着衣裳坐起，理堆积如山的公文，还有力指导蒋星渊的课业。

受重伤，意识却还清醒。

        蠢货就是蠢货，她只看到他维护温昭，却不想想，生死攸关时刻，到底是谁弹出飞镖，救了她一命。

        他顿了顿，话语里出些许讥讽之意：“毕竟，我是不祥之人，生来便遭母亲厌弃，被家族驱逐，压不上你这样光风霁月的哥哥。还是留在臭水沟里，和份低贱之人称兄弟，更为自在些。”

        “你什么意思？”温朔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