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抿着，不愿看那乖乖坐在长凳上的孩子哪怕一眼，轻声：“且不论有没有办法证明他是蒋序舟的亲生骨肉，便是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我也打算另嫁，实在没有能力照他。”

        絮娘听得双目发直，苦笑连连。

        却原来，她守寡的时候实在寂寞难耐，和常在街巷尾卖货的蒋序舟眉来眼去，暗生情愫，两个人背地里欢爱了不知多少回，诞下一个孽胎。

        自小便待她千好万好的青梅竹、成亲后对她呵护备至的贴相公，背地里竟藏着这么一副面孔。

        她拽了拽后的孩子，将他推到絮娘面前，：“快叫大娘。”

        这日晚间，院子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她拉扯一儿一女已是不易，为什么要为狠心薄幸的负心汉养第三个孩子呢？

        她唯一害怕的是——彩云易散，琉璃易碎，眼前的一切终将成为镜花水月。

        “我不敢教外人知，只说他是捡来的孩子，一应用度都和下人无二，对付着养到这么大。”赵夫人不敢看絮娘白得骇人的脸色，着诉说苦衷，“本来……本来和序舟约好，找机会一起私奔的，谁成想他……抛下我们孤儿寡母，就这么去了……”

        絮娘回嗔作喜，与他面对面坐下，用过饭菜之后，温温柔柔地服侍他沐浴。

        两个孩子都省心，情郎又温存贴，絮娘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对现状再满意不过。

        待到天色黑透，玩成泥猴儿的蒋星淳抱着妹妹回来，吃絮娘教训了两句，“嘿嘿”一笑，用还未变冷的洗澡水胡乱冲了冲子，跟庄飞羽打了声招呼，自去外间睡下。

        梯子崩了，问朋友借了一个才爬上来，迟到了一会儿，不好意思。

        “这孩子我不能留，也不敢留……他越长越大，明眼人一看就知和我脱不开关系……赵家族亲长辈众多，不是我一个寡妇惹得起的……再加上我哥哥又捎信过来，打算安排我另嫁……”赵夫人将手中帕子绞成麻花，越垂越低，“我左思右想，再怎么说，他也是蒋序舟的亲生骨肉，如今也只能……只能交给你照。”

        第二天早上，免不了被血气方刚的男人压在下，折腾得浑都是指印与吻痕，直到絮娘翘着屁得满床都是香甜的汁水，间淋满腥的，这才喂饱了他。

        那孩子不过五六岁大小，和她眉目肖似，长相十分俊俏，透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双目漆黑如墨，怯生生地看着絮娘，抿着一声不吭。

        穿着素净衣衫的女子面容清丽，眉间愁，说是家住河对岸，守寡多年，先夫姓赵，乃是城里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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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絮娘，待她穿好衣裳，搂着有些生气的美人安抚了许久，照例往肚兜里了一把还带着温的小银块，又拿出一枚新打造出来的长命锁，说是要保佑蒋姝平安长大。

        蒋星淳对妹妹也上心，听见她哭闹，便迷迷糊糊地抱着送进去吃，待妹妹吃饱，再轻手轻脚地抱出来。

        明天加更。

        夜里，她躺在庄飞羽脚边，由着他踩踏玉，玩弄了许久，又枕在他大上，细细品咂阳物，吃了一肚子的，方才着子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自打庄飞羽在这儿留宿，絮娘便给儿子另外铺了个小床，夜里常常往来照看。

        那赵夫人抹着眼泪哭诉许久，终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清楚。

        絮娘摸不清来意，满雾水地将她们让进去，煮了壶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