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这个姿势狠干了她五六百抽，激烈的动作扑腾出的水花泼得满地都是，他猝然发难，抓起絮娘的长发，将她整颗颅按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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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昨夜被絮娘的动人情态勾去魂魄，在地牢里连了两回，听蒋星淳和蒋星渊哭得凄惨，心思不免活泛起来，想着若是替他们往徐宾白跟前传个话，说不定能找到机会分一杯羹。

        按理说，这排行十一的山匪没这么好心，莫说帮孩子们求情，没有当场抽他们几个耳光，都算是法外开恩。

        见絮娘没有回应，他又：“这样很好。”

        “给你安排的通房丫还合心意吗？不喜欢的话，娘给你再挑几个好的。”

        母亲为了护他逃出去，不得已放下为名门贵妇的面，趴伏在几位低贱的狱卒下，当着他的面受尽淫辱，被他们折磨了整整一夜。

        下半漂浮在水上，带来空落落的不踏实感，絮娘紧张地攀紧了浴桶，口中“呜呜嗯嗯”之声不绝，花也下意识绞紧，给徐宾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活。

        阳物意犹未尽地在里继续送着，将她送上不知是无间地狱还是极乐世界的巅峰。

        便是玩物，在他心里也分三六九等。

        蒋星渊：……你想多了，我只在乎大娘一个。

        徐宾白怔怔地看着她狼狈可怜的模样，今天晚上第二次想起旧事。

        他扎进这山寨苟且偷生，没多久就收到了母亲咬自尽的噩耗，自此与温昭结下血海深仇。

        絮娘大口大口呼着新鲜空气，剧烈呛咳了几声，通红的眼睛望向他，里面没有愤恨，只有惧怕与哀求。

        虽然眼泪多了些，可挣扎得并不剧烈，被他们轮的时候甚至表现出几分合，过后也没有哭哭啼啼，说些招人烦的话，算得上乖觉。

        “怎么这几日愁眉不展？挡了你路的人，直接料理了便是。不过，莫要脏了我们宾儿的手，让你父亲安排人去办……”

        在她昏死过去之前，不住痉挛的子终于将徐宾白的水榨了出来。

        他顿了顿，迎着絮娘陡然亮起来的眼睛，回忆着那两个孩子的模样，觉得蒋星渊比蒋星淳老实些，也听话些，补充：“让瘦小的那个抱着过来。”

        其实，两个女人没什么相似之，母亲出高贵，仪态雍容，远非乡野女子可比。

        母亲总是温温柔柔地问他：

        翌日一早，有人来报：“三哥，小娘子的两个孩子在地牢里哭求了半夜，说最小的那个娃娃饿得受不住，想抱过来吃两口，您看……”

        直到有一天，温昭那个看似唯唯诺诺的病秧子，给了他们徐家致命一击，将父亲送上断台，更累得满门亲族放千里，自己倒踩着鲜血爬上知府之位，从此一步登天。

        她嘶哑着嗓子：“爷觉得满意么？您……您还喜欢玩什么花样？一一照便是。”

        关于母亲的旧事。

        可对待孩子的一片慈母心，大抵都是差不多的。

舒服地低一声，终于开口说话：“你倒听话。”

        絮娘带着颤音“嗯”了一声，忍着花被再度撑开的胀痛，前前后后地夹弄着他，等徐宾白出满足之色，抱着她上下颠动起来，方才壮着胆子央求：“求爷看在我尽心服侍的份上，看顾看顾那三个可怜的孩子……”

        徐宾白将絮娘一把拽起，搂进怀里轻怜蜜爱，仿佛前一刻几乎亲手溺死她的那个疯子不是他一样，笑问：“吓着了吗？”

        “宾儿，你对今日的菜肴满意吗？还想吃些什么？”

        她这样百依百顺，任由他予取予求，是为了保护她的孩子。

        “你还不够尽心。”徐宾白浅笑着，哄她转了个，趴在浴桶边沿维持平衡，修长白皙的躯立起，抱着两条玉从后面大力耸入，深抽猛送。

        徐宾白回过神，摸了摸絮娘冰冷的玉脸，忽然歇了折辱她玩弄她的心思，将人草草干，抱到床上安歇。

        徐宾白摸了摸絮娘重又涨满水的玉，俯吃了两口，等她微红着脸惊醒，破天荒地通了一回：“也罢，把孩子带过来吧。”

        蒋星淳：阿渊全心全意为这个家着想，他得上我弟弟。

        可怕的窒息感渐渐涌现，絮娘脸色发白，心加速，眼前出现片片白光，花更是收缩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程度。

        絮娘呛了口水，惊恐地挣扎起来，脑袋被他死死压着，动弹不得，饱满的雪倒教他另一只手稳稳托到水面之上，承受着越来越强劲的干。

        嗡嗡叫的苍蝇，必得立时拍死，柔弱美丽的蝴蝶，却可多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