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雨一愣，“你好。”

        顾氏对面的商场下面有一家火锅，反正也没吃饭，不如去尝尝。

        姜清雨今天写剧情时间久了，眼神不免重影，离近了才看清，姑娘眼中不是春色，是泛着赤红的八卦和激情。

        “夫人！”

        像醉了一样昏昏沉沉，她只注意到椅子上没有顾云翊，便默认了他应该是不在，坐到沙发上想冷静一会儿，却有一幽淡寒凛的浅香飘来。

        “你好......”

        只见姑娘一得的职业装，脸上洋溢着自信又温的标准八颗牙齿笑容，踏着欢快的小碎步朝她跑来。

        然后在她察觉到的一刻。

        她刚刚坐下，后就响起银铃似的呼唤。

        这条路行不通，姜清雨只能走另一条。

        她又叫了一声。

        走到顾云翊的办公室，她来来回回被十多个人打了招呼。

        她是唯一一个没穿职业装的人，淡青色的套装毓秀温婉，在寒意未消的北国显得十分浅淡惹眼。

高位的人听到看到便算了，但是他们的助手可不会闲着，不出一个小时，整个公司都添油加醋地听说了顾总和夫人的通话内容。

        她像行走的小火炉，藏满了烧红的煤块。

        “夫人。”

        她可是直的啊。

        挂了电话大约一个多小时，姜清雨来到公司楼下。前天来过一次，但是现在前台值班的人不是那个小姐姐，想起上一回，她不想给别人工作添麻烦，一个人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等。

        突然倾斜。

        “顾总，在上面等您。”

        所以她一进去，就牵走了所到之的视线。

        有的还想嘴，刚想说几句便看到总裁办公室的门打开，立刻收敛了表情坐回工位。

        “夫人好。”

        和顾云翊通完电话，姜清雨换好衣服叫了一辆出租车。

        姜清雨扯出微笑，在她的热情带领之下坐上了总裁专属的电梯。

        那天和陈冬走的较为隐蔽的路门口放着两个小拖车，上面是些包装整齐的电脑箱子，把路牢牢堵住。

        那些原本觉得顾云翊这种份突然结婚，一定是迫于家族压力，娶了不相爱的妻子的人，一下子噤了声。

        这一瞬间，周围仿若静止，她甚至可以看清蝴蝶结摇晃的弧线。

        姜清雨内心不免心慌，她面色不动，但余光已经开始寻找周围的摄像。

        “谢......谢谢......”

        推开门，金属扶手冰了手心。

        一个女孩端着杯子路过，“夫人好。”

        三月乍还寒，京城的春风还未彻底遍这片萧瑟寂寥的大地。姜清雨没想到，她在这里感受到的第一春意不是已经冒出芽的迎春花，也不是化了冻的护城河，更不是杨柳枝的一抹青，而是这个初次相见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