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教红花一些按压位的手法,会有所改善。”

        “万一又像今天一样怎么办？”我坚持。

        “这是第一次。”不等莹莹回应,我答。

        产婆翻开莹莹下止血的棉布,认真看了一会儿,“这.......这个是葵水过多,不必太担心。”

        五六名侍女俐落的整理床铺,这时发髻歪到一边的宋平安来了。

        “刀纸跟棉布？差别在哪？”产婆没想到我会继续问。

        红花从里面走出来,“等。”我走到里面再把莹莹抱出来放在床榻上,

        站在一旁的尔图说,“吐波,快点把事情全跟王爷禀告。”

        在等待产婆跟宋平安来的中间,我先用棉布垫在莹莹下试图止血,把她的枕在我大上,一手拿巾替她汗,另一手握着她,双手居然都是冰冷的！心疼不已,命红花去拿白狐裘来替他盖上,不知等了多久,一名士兵用跑的把产婆背了进来,两个人都满大汗,产婆外衣批散显然是在仓皇之间被抓来的,“快点！”

        “呃,一般的女子月事都是大概五天,夫人的情况可能比较不同,要观察一下,在五天里面用刀纸或是棉布垫在下。”可能是第一次对男子讲述这些,产婆显得有点紧张。

        “原来如此,女子初来月事,大份会感到不舒服,这是正常的,王爷不必太过担忧。”产婆了然于心的说。

        “刀纸质地比较一些,贵人们喜欢用宣纸。”这回答牛不对嘴,只要是好的,难我会舍不得用吗？老婆子说话慢吞吞,我不耐烦跟尔图使了眼色。又跟宋平安学了一些手法,就把全的人遣走。

        “现在是二月天,春寒料峭,夫人初次来难免不适,有些人一年都还不习惯,我会开一些方子,让夫人天天服,加上平常的调理,不会有问题的。”

        只见产婆支支呜呜不知如何回答,红花跟宋平安也略为吃惊,“我已经会了。”莹莹没有什么力气的说。

        “觉得怎么样？好点了吗？”我坐到她边,抚摸她的发际,顺发到耳后,她点点,但是脸色依然苍白,宋平安见状上前请示我要替莹莹把脉,我点允许。

        “我不要听废话。”已经快要没有耐心了。

        产婆只好转问莹莹,“夫人每次葵水都如此反应吗？”

乱,知莹莹跟她不同,却还是有一口气堵在咙般的不顺。

        除了红花跟产婆,摒退所有人在殿外传候,“王爷别急,待老查看一下。”

        是夜就寝,这几日我不再抱着她入睡,我们之间好像有隐形的墙,把她的心跟我的心隔开,想要得知她内心所有的想法,却不得其门而入,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人解释,外民族情爽朗,除了带兵打仗,揣测人心,真不是我的风格。

        我还是皱着眉,“调理？现在这么疼,缓不济急！”

        产婆被我得没办法,只好说,“这个月事,男人都是回避的,像女人生产一样。”

        “属下先教夫人用刀纸。”产婆说。我点同意,抱起莹莹到后面,让红花跟产婆照顾她。

        “有没有什么止痛的方法？”我又问。

        无法入睡,不知已经想了多久,突然旁边似乎有点动静,转一看黑暗之中,莹莹好像....在发抖？倾向前用手探往她的额,发现她满大汗,蜷曲在一起,“莹莹,怎么了？”我紧张的拿灯来照,她不只冷汗直还脸色苍白,听到她虚弱的回答我,“肚子疼......”我把灯放在床,弯腰下去要抱她,掀开锦被一看,白色棉衣下有一小摊血,初夜那晚的景象历历在目,我无法冷静地大吼,命人前来。

        我皱眉,“如果只是葵水,怎么可能痛到这样？”

        “直接跟我讲。”红花什么用？我得自己来,想到此,“刀纸怎么用的,你也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