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生日，给他自己一点小小的奖励，不过分吧。

        姐姐是他一个人的。

        没关系，姐姐出去了，他有很多时间，反正相同颜色的被单还有许多，只要偷偷换上了，她就不会知的……

        褚镜移开视线，打算找点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可看到那张柔的床时，思绪又不可避免地歪了。

        羡慕啊。

        这里，是姐姐每天都会躺下的地方……

        等下还有一章。

        或许是孤独感在作祟，他不安极了，迫切地想要索取更多姐姐的气息，于是，不知不觉中，他躺了下来。

        其实，他已经得到很多了。

        他在床上坐下，抬起手，一点一点地摸索，试图在被褥上勾勒出樊璟的形。

        因此，他没注意到，半开的门后，有一个刚停下脚步的影。

        姐姐似乎很喜欢柔的东西，就和她本人一样，明明一直挡在他面前保护着他，可抱起来却得不像话……

        可是，只有这些怎么够呢？

        或许是那气息太有蛊惑，暂时屏蔽了他的感知能力，或许是下爬升的快感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又或许是对姐姐的幻想本就容易让他沉溺其中……

        第一次春梦，是想着她。

        他是唯一一个留在这个家、留在她边的人。

        水。

        那些水，会在自己不知的地方，碰姐姐的吗？

        褚镜忍不住，将手缓缓往下移。

        不同于外面的低温。室内很温，鼻尖萦绕着好闻的味，宛如罂粟一般让人上瘾。

        褚镜闭上眼，嗅觉和觉便更加明显，他将被子扯过来，深深地汲取着郁的香气，就好像正和姐姐拥抱着一样，很舒服。

        他承认，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对她心怀不轨了。

        褚镜沿着内边沿探进去，抚上不知何时以隐隐抬起的阴，在愈发郁的属于姐姐的气息中，慢慢地上下动。

        想要和她有更亲密的接，想被她抚摸更多。他真的爱极了她温柔的碰，从小到大，那双手最常落在他的发，和脸颊上。

        他像个僭越的亡命之徒，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放纵自己染指圣洁的神明。

        还真是……

        姐姐会纵容自己的亲近，会允许自己偶尔带有私心的拥抱，会答应他要一直在一起。

        “咔嗒”一声，腰带被解开。

服，让自己的浸入热水中……

        内有什么在涌动，褚镜微微蹙了蹙眉，却仍不愿睁开双眼，因为只有剥夺了视觉，的觉才更加明显。

        摸摸我，姐姐，好不好？

        他本该知足的。

        突然响起的水声将褚镜拉回到了现实，他这才发现，无意识中，他不知不觉地控起了浴室里水龙的开关。

        ——

        可是，还有别的地方也想要啊……

        褚镜垂眸看向自己的手。

        第一次自，也是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