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上水的异常，樊璟不由得再次想起早上师兄说过的话。

        樊璟不知他要说什么，但还是合地闭上眼睛，另一只空着的手从他的衣摆下探进去。

        褚镜深深地看着樊璟，仿佛平静的海面骤然掀起了惊涛骇浪，像是在预告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她看了一眼褚镜。他们一向对彼此坦诚，这次就算是个意外，因而她也不打算瞒着他：“我师兄跟我说过……”

        不是说他们使用异能会被检测到吗？难当初进城的时候他俩的份并没有被识别出来？

        樊璟抬起手捧着他的脸，像小时候逗小孩儿一样轻轻挤了挤，语气却不容置喙，“说。”

        以为这样她就能一笔勾销？

        “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似乎还有好多事情瞒着她，比如为什么不打招呼就出去，她又不是控制多强的家长。

        他的手引导着樊璟的手缓缓动。

        他犯了太多错，现在还是先把姐姐哄好再说。

        他不想说，一直在绕圈子转移话题，刚还受了伤，樊璟便只能按下疑惑。

        于是他笑了笑，握住樊璟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上，同时俯亲了一下她的耳朵，

        再比如，今天早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以及，为什么和以前的家人站在一起。

        “这里，我都能复原得一分不差……”

        “实在太想你的时候，我就会把水成你的样子。”

        “姐姐，你在想什么？”

        看这伤口，绝对不是普通的物理伤害。

        “有吗？”樊璟的注意力被转移，沉思片刻，没接着这个话题，“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樊璟明显不太信。

        樊璟被他罕见凶狠的动作弄得有一瞬的窒息，有些错愕地看向他，而后还是在他认真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按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双打开夹住他的腰。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实验品一样。”

        她沉思的时间太久，半推半就地，她又被推了进洗手间。

放下了心。

        “没事，小伤，我能理好的。”见樊璟收回动作，褚镜迅速抱住她撒，“姐姐对我真好。”

        他一边轻声说，一边将手沿着水伸进樊璟的内中间。

        只是这样吗？

        “可是，再怎么复原，都不是姐姐。”

        她还没组织好语言，就见褚镜猛地一下子拉下脸：“姐姐，我讨厌他。”

        “只有插进姐姐这里，我才能出来。”

        算了，反正来日方长。

        樊璟弯了弯，睁开眼睛，也不知是笑他天真还是诡计多端。

        “……”沉默片刻后，褚镜叹了口气，“我就是想去打些晶，没想到先知者太多了，就……”

        “到底怎么回事？”这一次，她可不让他再这么糊弄过去了。

        ……好吧。原谅他了。

        褚镜的吻沿着樊璟的眼睛、鼻尖和嘴落下，

        “姐姐的这里……这里……还有……”

        话音未落，褚镜猛然撕裂那一层薄薄的衣料，毫无预兆地将阴狠狠插进去。

        褚镜心里还是不太痛快，但这个时候他不敢得寸进尺，便只好按下心底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