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褚镜的额角下一滴汗，他的双有些发抖，生地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别开视线。

        “姐姐，你说过只有我的，为什么现在要为了一个外人就不要我？”

        他深深了一口气，抬起眼，缓声问：“姐姐，你都知些什么了？”

        “姐姐，你别这样，我害怕……”

        很明显是物理伤害，大概是那个没有异能的人类用什么机或者尖锐的刀挣扎留下的。

        充满欺瞒与猜忌的关系，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他讨好地在她肩膀蹭来蹭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她的浴袍都弄得半开，

        水环悬浮在空中蠢蠢动，樊璟看着突然扑到自己上压着自己的人，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

        樊璟眉微蹙。

        她的语气很平静，可可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加深褚镜心底那一种不好的预感。

        樊璟只轻轻拿开他的手，“去吧。”去哪里都好，回你自己的家还是去别的地方，我都不会再你。

        她认识到褚镜虽然格阴晴不定，却也不是会滥杀的人。

        这句话听上去并不是一个好开，褚镜来不及细想，先一步换了神情，抓紧她的手慌忙摇否认，“我不走，我不要和你分开。”

心被隐藏的痕迹。

        樊璟一向果断，很快就出了决定。

        杀人的理由，以及，瞒着她的理由。

        樊璟便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樊璟！他从来没想过她会让他走，也只有在这时，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她其实并不在意他杀人，她只是想知理由。

        她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冷酷，或许是在这种情境下无法思考，他认定了樊璟是因为那个人类而迁怒于他，极度不平衡之下心里那些阴暗的想法便便无法抑制地一个个冒了出来。

        因为他杀了那个人吗？可凭什么？他们认识才多久？

        他也想将对外人时的杀伐果断用在她上，可他到底不到，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眼角。

        他施展异能，强地将樊璟围住，眼中那无辜的眼神早已被冰冷代替，一字一句仿佛是石从他嘴里蹦出来的一样：

        只是褚镜却会错了意。

        “对不起……”他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将手搭在樊璟的膝盖上。

        “就因为他，你就不要我了，是吗？”

        “为什么？”

        “当年我让你走，是你不肯走。”

        她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可他却要疯了，“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他隐忍着内心正肆的邪念，用额抵着她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樊璟彻底失去了耐心，最后那一点温柔消失殆尽，一言不发地抬手将他推开。

        猜测被证实，她却实在开心不起来。

        她知自己现在情绪不对，但她压抑不住内心攀爬的邪念，只能尽量让自己表面看上去还算保持着理智，给彼此一个面的收场：

        他再次伸手去拉她，却被躲开。

        樊璟摇，“你现在不需要我了，以后你想什么我都不会你。”

        他没立即说话，表情古怪地静静盯着樊璟，数秒后，突然神色一变，语气冷了下来：“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要为了别人找我算账吗？”

        她捧上褚镜的脸，“告诉我，你到底还有什么在瞒着我？”

        他有些不敢相信，“你在说什么？你要赶我走？”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是这种相模式了？

        “……姐姐？”

        可怜的小狗还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

        褚镜内心早就乱了套，本听不进去她的话，满脑子都是被抛弃的恐惧，不知不觉中，内似乎有一隐隐作祟的力量在涌动，试图控制他的情绪。

        他掐着樊璟的手无意识中加重了力度，樊璟感受着肌肤被挤压的痛意，有些无言以对。

        褚镜艰难维持着的面终于出现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