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周晓艳着手机问姜指导，“李又明说他们了两个小app，还有一个是不是你家小开给你的？”

        言之有理，以周晓艳的简历，大厂留下的几率微乎其微，学历够不到门槛。

        “之前是在熟人那里轻车熟路，这回要从零开始。”

        下午面完的两家公司都发来了offer，周晓艳不禁发消息给李又明赞他料事如神。

        姜程先了她的发丝，“冷水就不给你泼了，到时候入职了慢慢会吧…”

        他扣住她的后脑，以吻封缄。

        这点子羞还没撒出去，真格特助李又明：「欢迎您安装使用，下载费用一元」。

        先不想那些，年轻嘛，机会多得是，事在人为。

        “给我的？”周晓艳有点惊喜，打开应用商店，搜到了那个喝水提醒app，

        隔日周晓艳上午课一上完，就先去剪了个超短发，理发师一副比她还舍不得剪的样子，剪刀一点一点地往上比划，“剪到这儿？到这儿？！这儿！！！”

        “哎呀真是的～想提醒人家喝水发个消息就好了嘛，干嘛这么麻烦还专门这个，你说他们理工男是不是闲的没事干～”

        唐鑫儿不解，“你不是一直在兼职？”

不踏实，趁他不在你带着项目带着团队一块跑了怎么办，他就算秋后算帐也得掉层～”

        “咱们屋是轮T吗？什么时候轮到我了提前说一声。”

        周晓艳啧～了一声，“我这是为进入残酷的职场准备。”

        周晓艳又发了个羞羞脸过去，「听说你新上线的小项目是给我哒…」

        小明秒回，「看你喜欢，各有利弊，大厂正规，小公司可能以后有机会入职留下。」

        大明明哭笑不得，得承认她提醒得也有一定的理，再怎么说那也是老板，边界感还是要有。

        再怎么说，李又明还是不允许有人说亮哥的坏话，哪怕是周晓艳，也只许适可而止，说一点点。

        李又明回得铁血，「您这是去当实习生，就相当于去给人家当大丫鬟当壮丁，谁会不要？」

        千年难得一见，姜指导一贯沉静自持的脸，居然红了。

        那是一款记经期和孕期的app，曾学神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对了，”姜程先掏出了手机，“曾云开说你家小明献给你的那款app今天上线了，你下载了没？”

        周晓艳：？？？

        在周晓艳眼里，赵亮就是个西方的资本家，封建社会的赵扒，她不啻以最极端的角度来揣测他在李又明上打得算盘。

        那俩人面面相觑，唐鑫儿一脸的难以置信，

        凡尔赛得唐鑫儿直犯恶心。

        几乎齐腰的黑长直拿回来捐给了校内慈善社团，周晓艳英姿飒爽地回到寝室，往门框上一歪，细长的手指掸了一下刘海，问，“怎么样？”

        姜指导就有建设多了，“这是又又又谈崩了？”斩断情丝的意思？

        切～周晓艳撇嘴，「你说去哪家好？」

        周晓艳看了眼镜子，习惯一下自己的新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