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怎么？”

        “好，我信你，也谢谢你不怪我。但如果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可以告诉我，我尽力。”

        “姐姐，十分钟的限定模，我不会画五官。”

        “姐姐，衣服脱了，面对我躺在床上吧。”

        周清河的话打断了她的倒计时，让她忘了自己原本的计数。她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停留在画板前，却莫名低了一度。

        “姐姐插一手指进去，我想画你的水。”

        “可以吗？”

        “啊？”苏月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倒是还有些好奇。

        “姐姐，你愿意吗？”她抬起，发现周清河是真的很认真在询问她的意见。他阳光帅气脸上是纯粹和专注，看不出任何情的东西，让她连害羞都羞不起来，她只听到自己怔怔地问他。

        “姐姐，不要遮挡，你躺下去手放膝盖上。”

        “嗯，脱了衣服尽量还原一下中午的姿势。十分钟，可以吗？”他像是仔细考虑了一下，还给了她的时限。

        “我什么也不缺，”周清河无奈地看她，“我也就缺个模特了，不知姐姐肯不肯赏脸帮我完成这幅画。”他屈指敲了敲俩人面前的画板。

        “还有三分钟。”

        “姐姐这么说，我可就真的太动心了。”

        “姐姐，要分开呀，对就这样，再分开点你很美。”

        苏月也不例外，独生子女的她也承受不住这一声声“姐姐”。在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在他的引导下坐在了他的床上，而他则将画架移动了过来摆放好，调整高度。

        这下苏月是真的傻住了，她一直尽量控制自己不往这幅画上乱瞟，毕竟这画上的女虽然没有五官，但作为这个世界上最熟悉自己的人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苏月闭上了眼，发现这也阻挡不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反而愈演愈烈。哪怕她看不到，她也能感受到无形的视线想有炙热的温度一样，在自己上点燃。

        第六分钟的时候，她咬住了角，内有一熟悉的热好像要涌出。又似乎是已经涌出了，花下端凉凉的意。她不敢低查看有没有弄床单，更不敢看周清河的眼睛，只在心底默数。

        他再问了一遍，语气很平缓，带了点恳求。还在犹豫不决的苏月有些无所适从，理智上来说她感觉不对，但好像也说不上来。周清河的长相其实很周瑾瑜很像，他们之间的血缘很神奇地造就了两个不同风格气质的模样。周瑾瑜五官凌厉，不怒自带三分威。而周清河五官柔和，却不阴柔反而给人很阳光的印象，是大多数人看了都能心生好感的帅气。

        苏月全神贯注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她假装自己已经忽略了现在的场面――自己赤躺在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床上，大张着让他仔细观察自己的小作画。他的视线会停留在哪个地方呢，看到自己下刮得干净没有一的时候，他会在想什么。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