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说话，苏月也一直面向窗外，只留一个侧脸在周清河的视野中心。温和的夜风拂她的鬓发，她微仰起以免被垂落的发丝遮挡，修长白皙的脖领完美得像高傲的天鹅。

        她手臂微动碰到了墙，颤抖着问出了声，“清河，你画好了吗？”

        周清河一声，手中之物终于发了出来。在即将到画上时，被他先一步用抽纸全包裹住了。

        周清河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开始不掩饰地低，并成功在苏月脸上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一抹红晕。他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弹了一下，显得更兴奋了。

        “嗯？”

        他眯起眼，加重了握力。肉棒在他的宽掌下吞吐，陷入手掌后又立刻冲破而出，出狰狞的圆。他的手指熟络而灵活地不时划过中心的孔，将早已溢出透明的粘作为入指间。

        被压制住的呼声还是了出来，是微弱的息声，像是闷在咙由腔共鸣发出的。

        她听到周清河径直回到了画架的方位，他应该是重新拿起了调色盘，用笔刷在特质画纸上涂抹。他很安静，基本没发出什么声音。苏月更多能听到的，是楼下花园偶尔走过的小情侣，他们嬉笑闲聊的琐碎声、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和树上的几声蝉鸣。

        想着这些，时间过得也快。之前还能听到周清河调试颜料发出的细碎声响，到后面基本彻底寂静下来。她正奇怪着，就听到轻微的撕拉声，好像是质布料划过的声音。不对，更像是拉链的声音。

        “姐姐。”

        并没有人回应，双眼被丝巾缠绕在后脑勺绑紧，将她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她本能地侧面向窗外，耳朵对着画室中心的方向。

        “姐姐，我画好了。但是，不要摘丝巾好吗？”

        这回换苏月沉默了，她抿着一声不吭，别开脸对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周清河看着她无意识地用手抵着墙，那一玉雕般的手指扣着漆黑窗台的边缘，更显得玉泽熠熠。

        用最残忍的双眼，悲悯众生。

        “是想让你当个模特，我的画人物还只是个形。站着不动就行，不需要脱衣服。”

        美杜莎的双眼拥有让接目光者石化的能力，苏月点了点。视线被完全遮挡后，除了边缘的少许微光她彻底丧失了视能。好在周清河让她站在窗边，手臂能碰到窗台墙面，很有安全感。

        他定定看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在画板遮挡下的牛仔裆下，拉链竟已打开。一狂的肉棒被他握在手中，由一开始的缓慢动到有规律节奏的套弄。

        ――他在自。

        苏月看不到他专注、沉迷望的表情，但能通过有节奏的息想象他犷的动作。哪怕双眼已被蒙住，她也紧闭双眼，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这个公开的认知。

        “那，好吧。”苏月很利落地站起了，绝不承认刚刚自己过于感想多了。

        “清，清河……”

        这样的场合简直离谱又莫名其妙，可她确实无法推演他的想法。

        她直视着眼前的人，那对随雅典娜征战多年而看淡生死的双眸已经平静如水，唯一的情愫便是悲悯。

        “嗯，你说得对，”周清河顿了下，有些犹豫，“姐姐。”

        问完后苏月便有些警惕，她想起什么似的防备小眼神让周清河略显无奈。

        “什么忙？”

        周清河低笑了一声，嗓音带点沙哑的颗粒感又能让人颅发麻。

        周清河走过去替她稍微调整一下站姿，让她就站在窗边。末了想了想，又解开旁边石膏人的一条墨绿丝巾。

        “可不可以再帮我一个忙？”

她所想，所能决定的。”

        “需要站哪儿？这样就可以了吗？”

        周清河并不介意她的想法，他最后低着看向面前的画，那个被拓在盾牌上的美杜莎形完全复刻了苏月，但她却没有被蒙住双眼。

        “蒙住眼睛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