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点燃了项维青，她取出打火机与香烟，眸光被染上绚烂的橙色。

        不过是打了钉子的，为何有如此勾魂摄魄的魅力？像能抽干她四肢末端的血，让她发冷、发僵。

        项维青面无表情，但牧嚣却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烈的情。平静的海面下藏着狂暴的旋涡，卷着牧嚣一同沉沦、炸裂。

        “你了，”他挑眉，向对方展示手指上淋淋的粘，“还不止一点。”

        亲吻又落到双，痴迷沉醉。

        她真想杀了他。

        开肉绽，烟熏火燎。

        他瞥了一眼平板电脑，边边问：“在看什么？”

        牧嚣笑着把她的架在肩上，顺着她的小腹亲吻过去，直到她的脖子，锋利的牙齿顺着锁骨肩膀轻咬，钉从咙划到耳垂。

        钉开始连项维青的腰，低沉的声音为肋骨带来蜂鸣般的震动。

        项维青的鼻尖起了一层汗珠，她浑轻飘，眼神涣散，她盯着天花板的一角，住烟尾入一口，在吐出朦胧轻雾的瞬间，将烟狠狠摁进牧嚣的锁骨。

        “在看为什么你不去网站上解释。以往你不都会反驳那些人，这次怎么随便她们说了？”锁屏，将平板放到一旁。

        绕着晕，一圈一圈画过，钉一下又一下摩挲感的尖端，酸胀从口窜到下，积累又膨胀，好像在低沉地呐喊，又如同在压抑地啜泣。

        “等我抽完这支烟，如果你还不能让我……”她伸手将抽屉里的枪放在床柜上，笑：“我会把子弹送进你的脑袋。”

        牧嚣的鼻腔发出一声轻笑，有运筹帷幄的自信。

        牧嚣看似无波无澜，实则大内侧正在紧张地抽动。他在隐藏欣喜若狂，隐藏疼痛带来的激动。

        两双同样阴狠的眼睛相互侵犯对方，像一场旷日持久的角逐。

        他把双挤向中间，让能快速席卷两只。

        项维青没有深究这复杂的情绪，她只是在报复他的骄傲。

有些的茧。这双手是用来杀人的手，项维青认得出来。

        “以前反驳是为了引起你注意，现在我就在你床上，无意义的话已经不需要了。”

        得不到满足。

        终于，烟灰掉落，火星燃至三分之一，无声地公布了幸存者名姓。

        香烟燃至一半，呛人的气味像死神的号角，促牧嚣继续深层次地挖掘项维青的潜能。

        他需要注视，需要回应，为此他像个万圣节的小孩，不停按响门铃。

        口一张一合，金鱼嘴般哦着、鼓动着。成倍的快感迅速堆积，烟气混着项维青急促的息，最终化作浪，汹涌地拍打在牧嚣光的大上。

        顺着手臂，走过心口，那枚银色的钉又来到了尖。

        “疼，但是我很喜欢。”

        他热爱项维青，热爱她给予的千疮百孔，也热爱她的温柔。

        太快了，快得心难耐。

        项维青的手抚上牧嚣的耳尖，突发善心关怀：“在耳骨上穿孔，是不是很疼？”

        从左至右，从右到左，速度之快让项维青感到自己的尖双双落入电中，酸在尖端和阴间来回穿梭。

        上膛声响起，枪口立抵到他的下颌，“我没开玩笑。”

        牧嚣咬着她的耳朵，钉进攻她的耳，像羽动她的大脑，麻痹了她的神经。

        “疼吧？”她挑眉，同样运筹帷幄。“但是你喜欢。”

        他的尖开始探索项维青的手腕和握着枪的手指，在指尖转，魅惑在眼周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