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有私心,总还是希望孩子能离自己近一点、有人作伴……所以,罌粟回来了、和你在一起了,我们有多高兴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也因此,对一个月后这孩子又要跑去国外,除了对她对于自己未来的选择表示无奈的尊重之外,我们不得不考虑的是你对罌粟的认真程度。」
白白听妈妈说到这里,已经从一脸状况外到有点着急着要解释了,章梓言却悄悄在桌子底下拉住她的手,轻柔却坚定的包覆,无声地安抚她慌急的心。
「从前你是以她上司、朋友、长辈的
份在看顾她,如今她是你的女朋友,应该是更重要的
份才对……你却还是能说放手就放手,这一点让我们俩老很难理解啊……梓言,你真的无所谓吗?」
「妈……」
白白终究是忍不住刚要开口,章梓言却紧了紧包沃她手的力
、接着对她投去一个安抚的浅笑,那笑容极浅、极淡,却意外的极有力
,白白看着他,像是理解又像是信任,于是她不说了,只看着他慢慢开口。
「如果我说我无所谓,那一定是骗人的。那种明显不足的藉口,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但是,我与罌粟在一起,从来不是非让她牺牲什么才可以感到安心……是,我是曾没安全感过、甚至现在也是……但如果为了成全我的安全感而要用她的自由、她的未来、她的成就来交换,那我想要守护她、想要给予她一切她想要的初衷,就形同谎言了。」
章梓言慢慢的说,语气慎重,想在思索如何才能更准确的表达出自己的心情、而非迟疑,「如同伯父伯母所想,男朋友是比过去任何能让我带在她
边更重要的
份,过去与现在不能相同并论……但我一直坚持的一点并没有不同……」
「我非常珍惜她的笑容。」
这句话一出口,不只白白,全家人都愣了。只为了罌粟的一个笑容,他可以
到放手、完全信任并等待着,
她
后守护的那个背影吗?
白白呆呆的,心里一阵感动一阵恍惚。这些话,他连在自己面前都没有说过呢……
「以前,我可以这样等待她四年,现在,我就能够等她更久。而事实上,能这样牵着她的手,已经是从前的我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是在不该再有更多奢求。」他说着,桌子下包握着她手的掌心悄悄紧了紧,「虽然分隔两地会很痛苦,但我会很期待她回到我
边的那一天……」
就在一家人被他一席话说的还回不过神来时,章梓言猝然话锋一转,面向白爸白妈坐正了姿势,微微倾
低
,「因此,我有个不情之请要请求伯父伯母同意。」
白白看着他,心中驀然飘过某种预感,却不真实的让她都来不及抓住好好分析一番就听见他的声音……
「请伯父伯母把罌粟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