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跑去哪里了？还不赶快给我回来！」他对着电话那大声斥责。「什么？你肚子痛想先回家？工作是这样让你随便来就来的吗？喂？喂——」

        走进百货公司，连续逛了五个楼层，终于看到一个顺眼的包包，拿起来看到价钱差点没晕过去。

        原来如此。

        「不是。」我摇。「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我之前住院时，她很常来找我。」记得当时她们曾在医院见过一次面，不过也过了久，佳筠早就忘了吧！

        「抱歉，因为他可能是我一个重要的朋友，我想知是不是他。」收回拉扯的手，我努力让自己镇定。

        「银奎——」对着远去的人影大喊，却只有自己的声音在耳边环绕。

        再过两天就是思竹的生日了，过去几年我都有参与庆生，今年大概没有我存在的必要了。

        「你们真烦。」

        只是，仍然想点什么表达我的祝福，毕竟跟她当了好多年的朋友，却一直没送点像样的礼物，这次稍微破费一下好了。

        「是你吗？崔银奎，是你吗？」是他？是崔银奎吗？

        依我的经济状况，我只能选五千元以下的，也不知百货公司有没有，没有的话只好到其他地方看看了。

        「这是什么？礼物吗？要给谁？」佳筠拿起蓝色包装盒，兴奋地问。

        「这样啊……」失望地低下，我走离男职员的面前，在旁蹲了下来。

        ＃

        今天是思竹的生日，由于她一整天都翘课，我也没什么时间去找她，直到现在下班了，为她挑选的礼物还是没能送出去。

        被我激动的态度吓到，他错愕地倒退两步。

        「啊，那个很漂

        奔跑的北极熊听到呼喊，脚步猛然打住。

        「等……」思考着要不要多问点什么的同时，他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

        敌不过他的力气，他从围观的人群中成功脱逃，我也赶紧追上去。

        虽然说过不会再吵着找你了，但是……

        思竹一向喜欢緻的东西，偏偏这样的东西又特别昂贵，希望我的荷包承受得住。

        崔银奎，真的是你吗？

        「很可惜，他好像是用公共电话打的。」让我确定来电为无号码后，他收回递出的手机。「他今晚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不好意思我先告辞了。」向我点个，他转走进百货公司。

        他停下来了，真的停下来了。

        「那孩子喔？他是代替他朋友来的，我也不知他的名字，不好意思欸！」男职员抓抓，为难地说。

        「银奎！」不自觉地喊叫了这个名字。

        「对啊，怎么了？」

        「那个很帅的男生吗？」佳筠应该是在说徐昶熙，毕竟那傢伙是她印象最为深刻的人。

        好不容易拉近两人的距离，他的背影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我想要抓住他，他又向前迈出步伐，让我拥着空气入怀。

        「那个工读生勒？怎么不见了？」一个疑似是百货公司的男职员走了出来。「现在小孩真是的，竟然还会翘班！把他炒掉算了。」双手抱，他左看右看，无奈地摇了摇。

        不肯就这么放弃，我回到百货公司等待，认为他一定会为了工作回来。

        「你到底是谁？」抓住他的手臂，我极力想脱掉他的面罩，他也不甘示弱地反抗到底。

        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

        结帐后，我踏着愉悦的步伐走出门口，失踪好几天的北极熊再次出现，他一样在赠送气球、一样与人们一起合照。

        「一个朋友。」很少和佳筠提到思竹，讲名字她可能也不知。

        小跑步到他后，他在转看到我时吓得松开手，所有气球全飘到空中。

        ——如果还能再见到你的话，就好了。

        似乎被切断了电话，男职员立刻不满地嘟噥。

        看他这么震惊，百分之百是我认识的人！

        此时，男职员的手机响了起来。

舒念的默许后，小俐曖昧一笑：「因为那天是我哥的生日啦！」

        「你说的是那个北极熊吗？」猜想他可能知北极熊的真面目，我心急地问。

        就决定是这个了！

        ＃

        又逛了几个楼层，我找到一个三千多元的手提包，酒红色的外观，材质摸起来满细緻的。

        「是那个北极熊吗？」看来电号码的话就可以确定是不是崔银奎了！「可以让我看看他的电话号码吗？」不想错过任何机会，我向他提出要求。

        「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我也对杨舒念挑了下眉，她低下，脸颊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