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妈。”佟月也出来了。

        “好。”

以后就不愿意跟他亲近，“你要是还不爽就骂我，打我踢我也可以！”

        她打出这几个字，收起手机，不再看他发来的消息。

        佟月的妈妈跟他长得很像，个子高高的，也是单眼，看上去有点严肃，不像佟那么和蔼。

        她甚至会认真询问他们的功课，饶浅浅有种在跟老师对话的感觉，没坐几分钟，就借口溜掉了。

        他弯着腰跟她说话，脸的高度比她还矮一些。平时朗寡言的面容带着不安之色，深色的瞳孔正认真地注视她。

        一个女声，但不是佟的声音，比佟的声音要年轻。

        饶浅浅狐疑地看他一眼，“真的都可以？”

        “小月。你哥问你明天要不要过去吃饭。”

        只要拥抱一过，佟月又变回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她给佟月发了条消息，“我的发圈是不是忘你家了？蓝色的。”

        饶浅浅被臊得双颊通红，生怕周围人瞄到她手机屏幕，往自己这边竖着放。

        “阿姨，那个，我刚刚在给佟月讲作业。”她纯粹贼心虚，多补了这么一句。

        饶浅浅不喜欢这样，继续给他发消息，“今天抱得不舒服。”

        过了几分钟，佟月才回。

        这也能问。

        ―――――――

        她自觉用力，对佟月来说倒不怎么疼，就是有点懵。

        她搓了搓手，下意识摸自己发，才发现发圈不知何时掉了。

        饶浅浅没得意两分钟，佟月那边又发了句话。

        “嗯。”佟月拍了张照片给她看。

        “不告诉你。”

        外面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样子你会舒服一点？”

        看到他这副吃瘪样，饶浅浅心情又回转过来，表面上还继续作势皱着脸――佟月好像很吃这套。

        饶浅浅盯着自己左手，仿佛还残留着粘在上面的感觉。

        他肤不白，倒也看不出印子。

        这样才对。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么干了。”

        地铁上。

        这！

        “就是这，开学带给我吧。”

        她手，大着胆子伸出手。

        倘若别人这样对他，他会抓住对方手臂好好“理论”一番。但饶浅浅打完以后，他想的是如果就多挨几个耳光，是不是还能点别的。

        神啊，好想快进二十章现在就写一边被干一边扇耳光。

        饶浅浅看他僵着没动，以为他想后悔，忙跑出去，“我再去洗个手。”

        聊天界面最上面那排，从名字变为正在输入，再变为名字，再变成正在输入。

        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

        她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

        女人点，“我听他姥姥说过，谢谢你的照顾。”

        她走出来，看向貌似四十出的女人，喊了声，“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