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太懂怎么安人，只好亲昵地一遍又一遍叫她，用手给她眼泪，被她一躲，她嗫嚅：“这是刚才那只。”

        这个时候倒嫌弃起来了。

        崇明换手，她的脸小，他一，眼泪就都到了他指腹。

        “喜欢被后入、内、打屁，不是什么下的事。”崇明边说边捞起她贴在床上的细腰，她的腰肢在摇摆间拧得他更加猛烈地撞击，“我也馋你子，喜欢后入你、内你，还有……”

        他言又止，手上动作也是停在半空。

        “啪！”

        这一巴掌终于扇动了。

        打在兰涧的尖上，打在她颤颤巍巍的心尖。

        “啪！”

        又是一记。

        甬内猛地紧缩，春水争先恐后地溢出来，崇明有些讶异兰涧此刻的感，忍不住在另一侧的上轻轻拍打。

        “喜欢你被我打屁后，死死咬住我。”还没说完，又被咬了一下，崇明喟叹，“咬得我差点出来。”

        “崇明！”兰涧开始匍匐着往前爬了几步，她的花咬着崇明的肉棒，连带着将他往前拖了几步，“嗯、不疼、重一点也没关系。”

        崇明又扯了下角，蛰伏在眉间一整天的阴霾一扫而空，“原来你喜欢暴的啊？孟兰涧。”

        话音落，他又是扇了她屁一巴掌。

        见那一肉微微泛红，他换边弄、拍打，听到孟兰涧又在哭，“我不会真的是、受质吧？”

        崇明不再给她抹眼泪，而是狂风骤雨般在她后抽插起来。孟兰涧很快又高，崇明堵住口将她得满满当当的。

        等她不再浑颤抖，他才把她翻过，压在下继续。

        “兰涧。”

        “嗯。”她用手臂遮挡着眼睛不肯看他。

        崇明拿开她的手，发觉她眼都哭了，“每个人的癖都值得尊重。”

        “我知，但我就是、现在才意识到，一时间难以接受。”

        “难以接受什么？你以为这样就算M了吗？”

        兰涧不接话。

        “那我买给你玩，要吗？”

        “不要。”兰涧有些惶恐地抬手勾住崇明的后颈，“我只喜欢你的，不要别的。”

        崇明被她压低，便知她是要接吻，两人齿交缠，分开时上还牵着银丝，“那就没什么难以接受的了。”

        “嗯？”

        “你只喜欢我的，我也只喜欢你的。这就是我们的癖。”

        一锤定音过后，崇明隔着薄。

        他压着兰涧，兰涧摸着他寸短的黑发，早已止住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