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有秘密了。

        生理的渴望与理智的谴责让沈时然脑袋发涨，笔下的线条也越来越乱，画里的人不再像是季瑜，倒像她贪婪阴暗的望。

        “噢。”季瑜悻悻，看着沈时然的背影离开去了洗手间。

        明明她才是姐姐，为什么会被个小屁孩教训啊。

        沈时然拿出藏起来的笔记本，翻开来全是这几年画的素描，季瑜占了厚厚一叠，关于姐姐各种角度，神态的肖像她都偷偷画过，最多的还是季瑜笑起来的样子。

        黄色的灯光的下，沈时然仔细的观察她，从眉眼到睡着时微微向下的嘴角。

        沈时然洗完澡出来，在她意料之中，季瑜睡着了，像只小猫似的蜷缩着子，把枕在手臂上。

        她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凑近季瑜的脸，用食指的指腹慢慢勾勒着姐姐的眉形，顺势向下到光的鼻梁。

        铅笔在纸上发出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持续着，她这次画的尤其专注，恨不得把每发丝都还原。

        “要睡就好好躺在床上，别乱动房间里的东西。”沈时然交代，顺手关了房间里的灯，只给她留了盏小台灯亮起：“我去洗澡了。”

        直到天微亮，沈时然才昏昏沉沉搁了笔上床，强迫自己闭上眼睡觉。

        亵玩的心思让圣洁变得龌龊。――出自《仓央嘉措》

        沈时然坐在床边的椅子，静静的看了季瑜很久。

        下笔间，杂乱的念也随之袭来，她开始幻想姐姐赤的样子，曲线该是如何？动情的时候......神态又是如何？

        “姐姐.....季瑜姐姐.......”沈时然柔声叫她的名字，任由心中禁忌又暧昧的情感随着这称呼宣而出。

        这一刻她就像是被铁索禁锢的罪人，却又异样的幸福满足。

        季瑜迷迷糊糊轻哼了声，鼻间淡淡的沐浴香味让她觉得很舒服，又往沈时然的手边蹭了蹭。

....对不起。”

        因为她知，姐姐并不会回应她。

        指尖落到季瑜的嘴，沈时然深一口气，低叹息，觉得自己既可笑又卑劣。

        沈时然大多数是看着以前拍的照片画的，而像这样可以看着姐姐的作画的机会很少。

        过了几分钟，季瑜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卫生间淋浴的水声哗哗响起，就像眠似的，让眼也沉了下去。

        心里的某种感觉多的快要溢出来，她屏着呼像是对待易碎的瓷般小心的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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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熄灭了带有强效眠安神的细香，给季瑜盖上了被子。

        季瑜半躺在床，缭绕的烟雾飘散在房间里，焚香味恰到好，有存在感，但也不熏人。

        亵玩的心思让圣洁变得龌龊，不，她不该这样亵渎姐姐。

        沈时然把季瑜脸颊上的几缕碎发撩到耳后，拇指眷恋地摩挲着对方的脸颊。

        白天冷漠的伪装在此刻得以松懈，沈时然的嘴角不知不觉的勾了起来，姐姐睡着的样子好像只小猫，只要摸摸就会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