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是刚才碰哪里了？……又或者是因为我买的东西太难吃？」

        看着左手和右手中的东西，她突然哭起来，不受控制，有些歇斯底里。慕虹回看了看，慢慢将车停在沙丘背阴的一面。

        「在我之前对你的观察中，我发现你很喜欢吃这类东西。」

「我们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不再是别人的财產。」慕虹决定想方法堵住苗红的嘴，她往车的后半分瞄了一眼：「饿不饿？后面有吃的有喝的。」

        慕虹望着这二十出的姑娘，再次抚摸起她的发、她的脸。她能感觉到这女孩儿喜欢并享受着这样的动作。然而这代表的是对孩子的关爱吗？慕虹却不确定。她的确是想关心，也的确在这么，不是为了任务，而是为了自己。她认为自己爱上了旁边这个可怜的还不成熟的姑娘，虽然她也不知这感情中是否夹杂着怜悯，对女孩儿或对自己的怜悯。

        「谢谢你！至少你比那些代理人更有人情味。我感觉你对待我像是对待一个孩子。而他们，他们总是冷冰冰，也许就如同对待一件东西。」

        「没有……」苗红反被慕虹的话惹笑：「神经病才会因为东西难吃才哭成这样！况且它们还是好吃的。」

        「你累吗？我想为你分担一点，可是我不会开手动档的车，不停的换档感觉好复杂。」怀中女孩儿的轻声细语在慕虹的心中盪漾着。她不惧怕疲惫、折磨和危险，她只会为怀中的女孩儿。然而累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她同样知这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理由，她的嘴脣贴在了女孩儿的嘴脣上。

        苗红不再打算回到前排，她打开零食吃了起来。除了后排更宽敞外，远离挡风玻璃和发动机盖上的血跡是更重要的原因。然而她并不真喜欢慕虹的选择，她认为这些零食更适合一个学生或小孩儿，而不是一个已经上了二十的女人。但在沙漠的中央，一隻手里是味丰富口感极佳的食物，另一隻手里是可以让自己摆脱炎热的矿泉水，她不认为自己有抱怨的理由。苗红也不打算再问那些显然得不到正面解答的问题。坐在正中间，远离两侧的窗，躲避着阳光的暴晒，她更不敢再出已经晒伤的肤。车里的温度还不算太高。

        但慕虹早已清楚自己不想再有隔阂，她慢慢挪近，轻轻将女孩儿揽入怀中。她感觉女孩儿的是放松的。

        「这并不是重点，好吗！我知你关心我，是真的关心。……而我，……我想我不会再去在意那些你不想告诉我的问题了。我会跟着你，无论你要什么，无论你将我带去哪里。我不会再问为什么了。」

        「可我从没有养过孩子！我不知对待孩子是什么样子。」

        小的材，苗红直接爬到后排，探着子在后尾箱里翻着。她有些惊讶：「你买了好多零食呀！那个破地方竟然还能买到零食。」

        慕虹不认为需要再拼命赶路，她挪动着自己疲惫的爬到后排，与苗红坐在一起，从后拿过一瓶水喝起来。「你知你这一惊一乍很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