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鸿大笑起来：「师傅你很厉害呀！但预测未来我可没有考虑过，那只是存在理论上的可行。」

        姜鸿有点喜欢这个司机的滔滔不绝，他愿意更多的给司机说些什么：「它每天分析的数据量，如果让人来看，只是看完一遍，也要用几辈子的时间。而因为存储空间限制，它分析的数据有限，且无法长期保存所有的数据，最终保存下来的只是每个用的格、习惯等的量化特徵。这些数据人是无法直接看懂的。」

你也听说了呀。那个非正常实验调查委员会，无论最终掌握在谁手里，都会成为打压竞争对手前沿科技研究的武。格局将彻底改变。」

        许宏看到李莉莉言又止的神态，他明白这个等级权限分明的巨无霸肯定藏有过多的祕密，他也明白李莉莉、旭朝阳、欧阳风宇都是这些祕密的一分，而自己却不是。他没有再追问什么，并不想知什么，只是习惯寻找起窗外。虽然秋季让餐桌变得新鲜且丰富，但那天气却无聊到不会带来任何出人意料，许宏很快放弃了那片距离自己很遥远的景色，再次注意起边打扮中的顽女孩儿。仅仅是注视。

        「哈哈！突然间想到，如果你们能得到所有人的所有信息，那是不是就可以预测未来了？」

        「所以许多人都担心隐私问题。你们不会洩漏我们的东西吧。比如卖给别人。」

        「你们怎么到的。有句比较俗的话，感觉你们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它只是对一个人在网上留下的所有数据进行分析，得知一个人的各种习惯。简单来说就是它很勤劳地尝试瞭解大家。」

        「希望它不会真正成立，或者起码我们能在其中有一定话语权。」

        「你并不曾真正瞭解咱们集团，也许以后你会了解到更多，但……」

        姜鸿注意到前挡风玻璃上固定着的手机，看到了自己的实时推送应用的界面，他笑着点着：「谢谢支持我们的產品！」看着司机的侧面，他注意到那阴暗中的脸上浮现而过的笑容似曾相识。

        相面般检查完所有的机，离开机房时已是后半夜，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冷不丁高速驶过的渣土车。姜鸿的公司并没有太多员工，而他是一个喜欢亲歷亲为的老闆。等待出租车的到来，他的脑子再次回想着所有服务的所有置参数。这个从电信租来的机房对他相当重要，自己的「悉」终于有了一个还算宽敞的家。而……家，姜鸿抬起看向摩天大楼夹中的天空。秋天是清爽的，却找不到漫天的繁星，他怀念小时候在老家的感觉。那里的天很蓝，星很亮。但那久远的晚上，家乡的田野边，月色之下，以及因他的怯懦而死的以及彻底被改变命运的两个人。他知不能再给自己找任何理由，却也已经没有任何出补偿的希望。

        坐进出租车，边的司机突然问起来：「你是那个搜索的ceo吧，叫姜鸿，对吧？我很喜欢你们的东西，找起东西来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