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理解，我说。

        指尖隔着牛仔布料感受到温热的气。

        她停下可疑的颤抖，瞪着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点点。

        对不起姐姐，我应该怎么？

        我下床开始麻溜地穿衣服。

        还有，再来烦我我跟你妈打小报告。

        赤的我拽着她的衣领将她拉到床上，她的脸像一块烧红的炭。

        对不起。

        我拍开她的手。

        离开房门前我回看着坐在床上还有些愣的她。

        等客到大内侧也能明显感觉到――别碰！

        我将她牵进提前开好的套房，开始脱衣服。

        在上床前不要让你的顾客感到尴尬和放不开，我拍了拍她手的脸，你第一步就失败了，你觉得你这样能睡好谁，我是顾客我用钞票抽你。

        这只是演习。而且我说了我不未成年。

        你要能记住每一个顾客的脸，因为你不想碰到任何人第二次；但你也要忘记所有人的脸，因为你不想跟任何人的私生活产生关系，你那么多愁善感，不会在这一行有任何建树的。

        那姐姐你是几级。她跟着我走出电梯。

        抱我，我说。

        这里是客拉屎的地方，不是客强烈要求不要碰，极有可能会被揍成猪。

        她抖得越来越凶。

        对不起。

        好了新手教学到此结束。

        我是站街界的毕加索。

        首先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前戏，通过语言和肢接等方式挑起客的望。我简单介绍。现在你可以我的，然后――你给我轻点我是肉的。

        哪里啊姐姐，吗？

对她说，爱就像弹钢琴一样，有它自己的方法和讲究。

        这里是阴，你要重点照顾这里。

        这里是阴，把客口舒服了你就可以试着伸进来。

        这个比喻还有意思。

        姐姐，她叫我的声音有些暧昧。我们不可以继续吗？

        是阴，阴口，我们是卖淫的不是厨师，你说话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

        ……这个国家稀烂的教育。

        她的手一边发抖一边顺着我的腰向下走。

        我歪了歪。

        她照。

        K，O。我说。你出局了，完了，死翘翘了，职业生涯整个断送了。专业卖淫人员永远都能到想停就停。在客需要的时候你跟种一样要多能干有多能干，不跟亲爱的客爱好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付费时间结束后平静如太监，纯洁得好像觉得全天下的小孩都是圣诞老人从麻布袋子里掏出来送给她妈的。

        等客到一定程度呢――

        我捂住额。

        你就可以伸进去了。我说着推她的肩膀将她压在床上，手探到她的下。

        我明白了姐姐，我是钢琴十级。所以爱也要考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