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搭在他脖颈上的手,难耐地抚摸上他的
发。
.
“这个时候?”那人看了看天色,想说已经过了午时未免歇得不是时候。但随即想到什么,她又立即闭嘴了。
应该是西院来人了。
容辞将她放上榻后,慢条斯理地把她剥了个干净。昏暗的帷幔内,他像个耐心的猎人,戏弄他的猎物。
容辞盯着她,问:“可困?”
“世子妃可在?”
只是,今日大白天的,她突然说出来有些难适应。
婢女回
:“正是,也不知是何事,来了两回,见世子妃还在睡就回去了。”
阿黎咬
,不愿说话。
容辞起
走过来,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我也困,陪我睡一会。”
她鲜少在他面前主动说话,除了每回他归家时, 那声缠绵的“夫君”略显主动,平时几乎是他问什么便开口答什么。
的事棘手吗?”
阿黎点
, 不知为何, 总觉得他今日的目光格外温柔。
他发丝漆黑光
,往上是冰冷的玉冠,跟他整个人一样清清冷冷。可如此清冷的人却对她坏得很,偏偏还要问她喜不喜欢。
她今年十七, 却长着一双不谙世事的脸和清纯的眸子。
肤干净白皙, 五官秀丽
巧,因着成了妇人,眼尾眉梢又带着些
柔的媚。
因着外
寂静,阿黎听得一清二楚,她咬着
不敢发出声音浑
紧张得不行。
他本是俊朗温
的模样,此刻却透着些孟浪。阿黎别过脸,不敢看。
婢女难为情得很,低声
:“兴许不大方便,世子妃跟世子爷正在歇息呢。”
她视线迷蒙地望着床帐。
阿黎点
,草草洗漱后,问:“今日可是侧妃那来人了?”
“昨夜......我也想你。”他闻声说。
容辞静默看她, 他似乎从未好生打量过他的妻子。
倒不想,她今日问他“是不是辛苦。”
世子和世子妃亲密,廊下候着的婢女们纷纷垂眼不敢看。而阿黎,被容辞大剌剌抱进屋子,整个人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忙什么?若方便还请通报一声,侧妃那有件事想请世子妃商讨一二。”
阿黎咬
,暗暗后悔由着容辞大白天胡闹,倒是让旁人看笑话了。
她不好意思。
.
但这些没必要跟她一个妇人家说, 免得徒增忧虑。
最后,阿黎也不知是何时睡过去的,但醒来时外
天黑,已是傍晚。
她这一紧张,倒把容辞弄得直抽气,等人走后,越加发起狂来。
醒来后,容辞已经不在,听婢女说他去书房了。
这一觉到底也没能睡安稳。
默了片刻, 他
:“不过不碍事, 我应付得来。”
阿黎乖乖巧巧,也不挣扎。
“在是在,不过眼下正忙着。”
两人新婚后用的东西大多都是红色的,连床帐也是。水红的纱幔上绣着大红鸳鸯,并
莲花
衬,栩栩如生。
“嗯?”他前言后语些许莫名,阿黎不解。
这话令阿黎耳热,夫妻俩旖旎的话不是没说过。以往行房结束后,他偶尔也会说一些“夫人很好”、“我喜欢你适才的样子”之类的情话。
容辞勾
:“看来你极喜欢。”
她朝正屋看了眼,房门掩得紧紧的,顿时明白过来。一脸了然地笑了笑,然后
:“我知
了,晚些再来请世子妃。”
睿王府跟天家的对峙已经摆到了明面, 他所绸缪的也开始慢慢收网。只不过, 事情并不是那么顺利。
阿黎越发地低下
,不知如何接话。
容辞深邃的眸子渐渐
和:“有点棘手。”
外
仍旧下着雪,屋子里
意
。阿黎也不知被容辞摆弄了多久,她扶着栏杆,却听见庭院里传来些声音。
过了会,他指尖轻轻划了划,再拿出来时,上
亮
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