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许兮的笔没停过。

        许兮回过神来，“大家好，我叫许兮。”

        许兮回了座位，开始收拾她那几本书。

        一天都是这么下来的。季瑜不问，许兮就不会说。她们的交都是在季瑜的主动下才有进展的。

        许兮脑子调动了一下资料，好像也不是纪委，但她不能够确定。

        季瑜下楼升旗还没忘嘱咐她，“先去厕所躲着。”

        “你喜欢学习么？”

        许兮进了女厕，跟了个尾巴。

        季瑜作罢，算了，带不动。她还是得找别人玩，这个玩不起来。

        许兮一边写着名字一边回应季瑜。这个短小的课间过的很快，没问几个问题就上课了。

        “还行。”

        许兮停了笔，扭看她，“都没时间。”

        “谢谢。”

        “行。”

        许兮没接话，女生接着：“你不认路？我带你。”

        说着就要去搀她。许兮躲得快，“不用。你在前面走，我跟着就行。”

        许兮轻微挪了挪躯。

        “还行。”

        “老师让我叫你下楼升旗。”

        季瑜见着她也不解，“不是让你别下来。”

        “你家很近么？”季瑜给许兮递了零食袋子。

        非说有什么不同的，相几天下来，季瑜发现许兮不是住宿生。但是每天到教室的时间还和他们差不多，那她得几点起床。

        “我上周就说了这周升旗要穿礼服，还有人不穿！强调了几次。没穿礼服的班给我报出来，扣分检讨。”

        “出来。”老师示意了许兮。

在教室中间靠后，是她站在讲台一眼就能看见的位置。

        “没有时间。”

        “你等会别去升旗了。”

        季瑜人后倾，“你下来干嘛。”

        “爱玩么？”

        “这才刚开学，你要这么拼吗？”

        许兮跟着，离了队伍。一个年级不穿礼服的确实不多，只有七八个。连旗都没升就被领走了。

        班主任拍了拍她手肘，“许兮？”

        “行，下去吧。”

        “不吃谢谢。”

        周末也是转瞬。周一许兮刚到教室门口就被季瑜撞上了。许兮打量了一下季瑜的穿着，礼服。

        季瑜自己吃，“你家很近么？”

        许兮不答，接着题。

        许兮跟着到了场，略扫了一下，是有一些没穿礼服的，但是不多，她变得很显眼。

        季瑜觉出来了，这是个长得漂亮的书呆子。没什么意思，和班上大分人都一样。

        “你没穿礼服啊。会被找茬。”

        许兮看明白局面了，被耍了。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主任正发言呢，后还都是老师。

        季瑜也不问了，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为什么？”

        季瑜都看不懂，作罢，看来她有同桌没同桌都一样，一样无聊，一样没话说。不过这个同桌有种朴实的呆，感觉还有趣的，她喜欢。

        “你每天在什么？”季瑜凑近了她桌面。

        “我没穿礼服。”

        七八人被领到主任办公室。又是一通教育，接着开始阐述不穿礼服的原因。许兮站在队伍最末，综合了前面几人的说法，给了答案。主任的法就是要么扣分，要么全班写检讨。

        “没事。刚开学，好多人都没有。”

        许兮点了点，回了位置。

        ……许兮回，来了个老师。

        “那下周。”

        季瑜侧趴在桌子上，“你放假都干嘛，我约你玩你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