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法躲避的余光里，很快就出现了同色的衬衣、西装……

        简舒月没有反驳他，只是转过去，向门的方向走去，但刚踏出一步就听到：

        他立刻闭上了眼，心快得吓人，连手上抚弄自己的动作都被吓停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环绕着肉红色的，一上一下机械地套弄。

        顾唯其实很少画人像，更别说是自己满脑子都是情色念的时候。

        他深一口气，低得更厉害了，阴更是又大了一圈，

        因为一件深色的女士西装外套掉在了地上。

        像是为了尽快结束自己的羞耻行为，顾唯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可以说是暴，和手指都被磨红了。

        突然，他的脸色一变，呼几乎凝滞了。

        高热的望在里疯了似得横冲直撞，大脑却像怔愣住了似地欣赏。

        “我！我！姐姐不要走！”

        无视顾唯魔怔般的眼神，简舒月走到模特椅上落座，双自然地上下交迭，神情如工作一般泰然自若。

        “姐姐……姐姐……”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一想到这只笔是在描摹简舒月的，全就产生了一电般疼爽的刺激，几乎扭曲了他的脸，明明都没有继续套弄，但濒临的快感却越来越强。

        顾唯对她的要求似乎没有底线。

        光是这些就已经受不了了，但他注视着地面的视线跟着就看到，简舒月的内衣也落了下来。

        因惊讶睁开眼，简舒月的就这样豁然展现在他的面前，如此直白的，一丝不挂的，仅一瞥，那的物事就惶急地弹动了两下，地戳在小腹。

        不行！

        但是出不来。

        在自己的画室里，在一幅幅圣洁的画作背后，即使不愿意，即使倍感羞耻，顾唯还是只穿着背心，赤着下，羞耻又顺从地抚自己的。

        在简舒月的注视下，的刺激明明被放大了好几倍，但阴却像是认了主人一般，没有她的摸和命令就无法释放。

        他忍不住弯曲了上半，未执笔的手偷偷地探了下去，却听得一句：

        快感高过了羞耻，顾唯失控地一声一声地低唤起来，习惯亲昵的称呼被他叫出了缱绻诱惑的味。

        他不敢看，可是地上的衣服明白地告诉他简舒月此时是什么样子。

哪样，对他都是不堪忍受的事。

        “很好。”

        简舒月的眼神沉了下来。

        “我允许你了吗？”

        是姐姐的衣！

        和古希腊的雕塑一样完美无瑕，是他的维纳斯。

        “什么？”

        简舒月脚步微顿，回过，看到顾唯的手已经覆上了自己的。

        简舒月平静地说。

        “画吧。”

        “我听话的……”

        隔着一米多的距离，站在那里的简舒月，像是遥不可及一般。

        这是姐姐的，是他在梦中一遍一遍肖想却不敢碰的。

        原本只是简单戏弄的念在顾唯的迎合下变了味，压在心底的一些污浊的念逐渐浮了上来。

        “不是在画我吗？画吧。”

        少年的眼低垂着，圆的耳垂肉眼可见地变红，重得又似要滴出血来。

        没看到的时候不敢看，看到了之后就再也不想挪不开眼。

        连执笔的手都是抖的。

        顾唯急着后退了几步，脊背紧紧地抵在后的墙上。

        不敢看简舒月的神色，他的视线只能盯着姐姐的小，确认她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