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中年妇人又走回来，附在小兰耳边说了些什么。而小兰出讚赏的表情，扳指算了算，叹了一口气，握着绢夫人的手，：「你愿意再回去吗？」

        茉如楞了楞。时间之长已经超过她的想像，这妖孽，居然还好意思要她等他？

        「花家的男人，渣归渣，该承担的还是会承担。你难要言沬像个缩乌逃得远远的？」

        绢夫人只是一笑。

        「我知了。」茉如握紧拳。一答应这个，就等于把自己卖给花家了。可恶，那隻妖孽凭什么？

        茉如一愣。这言下之意，是要她……「我目前以学业为重。」

        「平日组织里的琐事我帮他里。」

        「我什么都愿意。」不假思索的，茉如回答。

        「下学期我会叫言沬復学，不过週末都得回来理家里的事，你得陪他。」小兰的眼神十分锐利，「不放心他一个人涉险，那你敢不敢陪他一起？」

        「即使如此，但为花言沬的……」茉如咬着牙，「总之，那要花上他很多时间。但时间不能这么浪费，况且进行这项工作非常危险，我……」她的指甲掐入肉里。她会担心，很担心很担心。

        绢夫人也坐下来，拉拉小兰的衣袖。

        小兰敛起笑容，望着茉如，不怒而威。「刚刚我跟言沬确认过了，五年，最少五年才能完全洗白。如果又要考虑下面的人，其他帮派势力，时间还要再拉长。」

        「待在那种地方，无意冒犯……」茉如深一口气。「太危险又太复杂了。」

        这是什么意思？看着这一幕，茉如摸不着绪。

        「如果可以远离危险，我完全不介意当那个红顏祸水拉着他走得越远越好。」茉如昂起，不亢不卑的回答。「我不要花言沬一个人活在那种环境。」

        「你不希望言沬待在花家，为什么？」

        「有没有结婚都无所谓，总之一毕业就把生孩子列在首要目标，男的女的都可以，洗白后的花家绝对养得起。」小兰和绢夫人相视一笑。「不然我们太无聊，还没洗白就死掉，言沬就……」

        茉如握住小兰的手，也出微笑。「合作愉快，我孩子的曾祖母。」

        等见到花言沬，她一定要先痛打他一顿。她的未来就这么卖断在花言沬手中，不，念什么都好，一毕业就要无接轨上研究所。怎么可以年纪轻轻就当妈！

        「还有一个条件。」兰眨眨眼，「我年纪也大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断了气。如果，如果可以抱曾孙子，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长命百岁。」

        茉如愣了愣，一时无语。半晌，她吶吶：「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

        「这么对我对他有什么好？」

        「成交，我会负责平日事务和稳住那堆老人，五年内给言沬自由。」小兰站起，走向茉如，伸出手，笑得和善。「合作愉快，我曾孙的妈。你应该只小言沬一届吧？」

        小兰抬起，望着茉如。「他会愿意涉险而不是逃避是为了谁？你自己应该很明白。」她勾起一笑，「言沬愿意为你这些，那你愿意为他什么？」

        「我……」茉如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回答。垂下，半晌她抬起，眼神坚决。「任何事都行。」

        茉如毫不畏惧的回视兰，「我答应。」

理由，他没有来请我帮忙也一定有他的顾虑。」她顿了顿，「他的作法才能斩草除。」

        绢夫人推了小兰一下。而小兰掩不住上扬的嘴角，笑：「如果能帮他，你什么都愿意？」

        「所以我就活该回去那种人人都想吃我的环境？」小兰挑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