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抖了一下，从镜子前打，险些磕到，脖子后那块被他在齿间的肉扯得生疼。

        “好疼。”

        陈泽瑞松开牙齿，退出一点，见她撑不住，干脆摆正她的肩膀，把她的手抓过来，压在后背。

        “对不起。”他看着脖子上的牙印歉，下不停凿入。

        一手便能环住她的两只手腕，轻轻一拽，岑溪的口越发起，被撞得不停往前耸动，肉上汗琳琳的，到镜面，动的形状都被留在上边。

        深进几次，缓解了短暂的难耐与初入的胀痛，岑溪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主动回吻他的下巴。

        “好乖。”陈泽瑞失笑。

        第四章

        听他说好乖，岑溪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好不容易燃起的兴致顷刻间熄灭。

        所以氛围都被破坏，真的好没意思。

        她收回吻，连带着所有情动，专心低下，敷衍的哼唧一声，当回应，而后咬牙息，再重也忍着。

        可以是“好乖”，也可以是“好烦，你们别问了”。

        岑溪提醒自己，要闭上眼睛啊，这里有镜子呢，可不能让陈泽瑞看到自己在翻白眼。

        爱的时候，就小乖、小宝贝的，哪个词汇动听，便一脑掏出来，一句句哄着。不爱，就弃之如履，朋友多提两句都厌烦。

        当然，不是爱情的爱，更不是心爱的爱。他们之间，如今和爱沾边的，只有爱的爱。

        岑溪不会到现在还拎不清，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要真这样蠢笨，也难怪她要被男人欺骗感情。

        她冷淡，水悄无声息干涸，交合逐渐艰涩难行，浸不透的茂盛花枝，自然会枯萎。

        夸颜色艳，赞气味芳香。他不是在用爱灌溉她，希望她成长得更好，只是想从她上索取短暂的欢愉。

        甬内层层迭迭的肉，原本像是会咬人的小口，主动收缩吞咽他。

        此刻却成为完成任务式的，全然地承受，没丝毫类似于愉悦的反应。

        陈泽瑞甚至在她上察觉到微小的排斥，岑溪的子越来越往前缩，远离他，腰与呈现出漂亮的弧度，是完全不属于他的美丽。

        “怎么了？”陈泽瑞卖力入几次，她大发颤，明明承受不住，可整个人依旧是懒懒的，不肯动，急了也只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低，“今天得好慢。很累吗？”

        他停下来，透过镜子看她。

        岑溪的子松松散散扎在脑后，随着两人的动作，已经快要散开。

        几缕发丝从垂下，额两侧的绒被汗水打，黏在两侧。

        岑溪脸色红，眉紧皱，细看额间布有细腻晶莹的汗水，一副被涨满、弄坏的样子。

        她的还沉浸在绵长的余韵中，檀口微张，向外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