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甬总算清理乾净，应有华回一看，发现男人早已沉沉睡去，红的眼下有一圈青黑，被热气蒸腾出红色泽的脸仍掩不去倦色，而那满的痕跡在水里若隐若现，更显得目惊心。

        男人也随之一僵，神情立时染上害怕之色：「大人……小的真的不行了，求您……」哭喊过度的嗓音一片沙哑，听上去如同呜咽。

        伸手将人自温泉浴池抱起，他取出暗格内的布巾与衣物，轻柔地帮人拭乾净后，又为他套上柔的里衣，将人送回了床上。

        他绷着脸，冷冰冰的说：「我帮你弄。」

        府内有一专供他使用的活水温泉浴池，应有华人高大，步伐既轻且快，很快便抵达目的地，不一会儿，应有华便赤着壮的躯将也同样赤的男人抱进池中。

        男人这样驯服的姿态却让应有华莫名有几分火气，憋着气，他沉着脸，指下却异常轻柔的按摩着口，让小彻底放松，长指微微撑开甬，让里顺着水慢慢排出。

        应有华伸手将人抱的更紧，冷冷：「不会有任何人看见你。」

        「是……」男人仍是不安，却顺从地闭上了眼，出了听凭摆布的姿态。

        他打过那么多场战，断手断脚的伤势看得多了，这点不过肉痛罢了，从前他也不以为意，但此刻他却忽然觉得，自己力似乎真的太重了些。

        看着这样的男人，他莫名感觉口一窒，皱起了眉，僵着脸：「乖乖的，我今天不会再要你。」

        被热气一薰，男人的也放松了，被泪水浸过的黑眸还有些，正迷茫好奇的张望着，他将人揽在怀里，长指熟稔的探入那高高起的口，想把里的排出来。或许是在热水中的缘故，那小受到刺激，不住的蠕动着，毫无抵抗之力便让他长驱直入。

        许是因为恐惧的缘故，本来被热气蒸的有些泛红的脸开始发白，就连子也无力地颤抖着。

        不顾男人虚弱的拒绝，他一把将人揽入怀里，手指碰到凉水的一瞬间皱了皱眉，脱下外袍将男人裹住，逕自抱了出去。

        听着男人艰辛的息声，应有华莫名地感到整颗心都被扯住，那种不适感让他再也忍不住的推门而入，男人受惊似的抬眼，在看到他那一瞬间吓白了脸，应有华只觉得心里更不舒服了。

再然后，他跪在地上，高高抬起，深一口气，慢慢将指探入被干到高高起的小，因为疼痛，他眼角泛起了泪意，却还是将指全送入，努力的将应有华入的阳导出。他的大无力的颤抖着，一隻手必须抓着桌脚才不至于倒，白浊在满是指痕的间缓缓淌出，看上去淫秽而悽惨。

        怀中人材单薄瘦弱，抱起来相当轻盈，发现自己被抱出了门，他惊惶地颤抖着，虚弱：「还、还没穿衣服。」

        直到回到自己院落休息时，他才恍然发觉，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鬼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