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多少了？」

        「唔，差不多都记起来了啦。」

        「那我考考你。印第安人的麵包？」

        「达尔文菇。」

        「沙漠常见的夜行肉食动物？」

        「胡狼。」

        「你哭出来的时候我了什么？」

        「……补充水分。」

        「怎么补充的？」霍明棠笑了，被郑雅岑恼羞推了下手臂。

        「下一个问题啦。」

        「最后挑战结束时，我们在租下的小岛了几次？」

        「呃、谁、谁会去数啊！」

        霍明棠低笑，转欺近郑雅岑摸上他的脸细细亲吻，手贴在青年上曖昧游移，好像摸到有力的心，再慢慢往下抚摸。郑雅岑讶然气，按住霍哥的手害羞说：「不好吧。睡袋脏掉怎么办？」

        「脏了就洗啊。」

        郑雅岑无语，怎么能答得这样理所当然，不愧是看见毒蛇都能冷静应对的男人。他被霍哥温的掌心熨热了，低沙哑的嗓音听得出是动情了，他顾虑：「可是附近有别人。」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无比羞耻，却也非常刺激。他们不是一般民眾在野外营这样搞，还是两个公眾人物份的同。

        「那就小声点吧？」霍明棠说着亲他脸，翻撑在他上方，低在其颈间煽情诱惑的吻。

        郑雅岑被住结囓，忍不住轻哼一声，也环住霍哥的脖子咬压抑呻，默默把张开，算是默许了这疯狂刺激的行为。

        黑暗里这座轻便的双人帐篷就像在强风里一样猛烈颤动，若有人站在旁边仔细听就能听见有两人激烈息，其间夹杂着隐忍哭泣的声音，直到夜深了才彻底回归自然寂静，剩下原先的虫叫蛙鸣。

        ＊＊＊

        次年冬季，年末某国际电影颁奖典礼，郑雅岑和霍明棠两人跟随卫圣丰和其他工作团队一起走红毯，郑雅岑穿着紫黑色西装，霍明棠的西装则是皇室蓝，一下车迎来的就是尖叫与闪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