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归正题,这么
的杰米蒐集到了我的情报,以及我目前的住址,循线透过我来到内华达州,再来是五十一区。
「等等,你把我锁在这里,万一发生火灾怎么办?」我急忙说:「哪有人看守是这样
一半的!」
「你们五十一区对知
基金会存在的普通人都是怎么
置的?」我问。
「记忆消除剂是最方便的。不然就直接送到警察局。」乔德默默说
,连
都没有抬过:「比较罕见的情况是让他成为员工,但现在的状况让我们实在很难判定,因为某个scp的缘故,我们文档都有大半是暴
在网路上的,所以想要混入基金会其实不能说很难。不过,如果你是在说那个『朋友』的话,我敢肯定我们主
跟艾莉森不会让他有好下场的。」
「你说你的老师是闕优,我可真是看不出来。」乔德语气酸溜溜的说,接着便站起
,将旅馆钥匙亮出来给我看:「你不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现在,我要先回五十一区一趟,你给我在这里安静睡觉。」
也是同样瞬间,我觉得心脏和胃像是被谁给
紧。
就连点泰勒丝的歌也被驳回,理由是听那个脑袋会脆化,你他妈才脆化,你全家都脆化。
而他的目的是老师。
我闭上眼睛。
基金会的人对末日与毁灭习以为常,而普通人并不一定能
到。
我很担心杰米。
他小心翼翼的以
试法,像是个没办法自杀的基督徒,踩在地雷上巍峨前进。
在安定下来后,我试着思考这几天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的记忆只能回溯到杰米来敲我们家的门的那一天。将这几天的对话全
都像
牛一样反芻过一遍后,我突然发现了个问题。
杰米说他透过基金会的各个据点蒐集情报,这点我很佩服他,也令人觉得有点恐惧,因为要偽装成基金会员工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并不是说有密语之类的东西,而是表现出的态度。就算是新人,在听到有一个会毁灭地球的杯子
糕出现在对街的店时,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情绪。就像我当初在台湾时我只会说「干三小,真的喔」这种反应。越是想到这些,那些过往没有发酵的恐惧感才开始逐渐蔓延。
我的脑海里想起杰米在超市说的。他想要知
那是什么时代,那个「和平且安稳的时代」,那时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平静,像是了无遗憾。
「有什么事吗?你需要客房服务的话,请自己打电话。」乔德一边
手机一边说,我真讨厌基金会员工,每个都如此机掰。
但很奇怪的是,如果他要找的是「阿克罕」的话,没记错席欧的相关
甚至比老师还要高。他明明说的都很有
理,但就是有种不对劲。
「对了,我还有问题。」我在床上
直腰桿,模样像个童子军,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和平且安稳的时代』是什么?」
「嘿,乔德先生?」我爬起
,坐在羽绒棉被上,如果可以洗个澡就更好了。
如果说他和我接
只是让他的这趟「朝圣之旅」变得更合理而且程序化,这种理由我觉得无法接受。
真不敢相信我会这样想。
虽然在乔德——对,就是那个奉命
理我的五十一区的员工,话说长的那么像反恐
队干什么——的监视之下,我只能待在旅馆的床上,什么事也
不了,像个被
禁的囚犯。
所以,我不想相信我那脱口而出的推论,会和杰米说「你很想送死」,真的是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说词。我只是把他的说词全
想过一遍,然后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结论。他并不在乎家人,这种话当然不能随便说,但杰米给我的感觉就像那样。
「第一,这里才二楼,你能把自己摔到半
不遂也不是我的问题了,是宇宙要你命。第二,要是你逃跑,这里没有车也没有人要帮忙
该死,我该据理力争,我为什么要丢下他?我们甚至什么结论都没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