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欧瞪向我这么说，我连忙点点。他转回去，开口：「小优，集中神，有感觉到我的呼吗，去合那个节奏。」

        「对……你的很好，保持住。」会称讚人的席欧让我大开眼界。而老师察觉到这点也笑了出声，只是上又痛到弯下腰。

        总之席欧的声音简直有力的震撼人心，我补充完力后连忙跑过去，取代对方的位置后，我发现老师的整个背都会贴在我的上半上，而的确我也能感受到老师的呼和节奏，以及那僵的躯。

        我深一口气，然后伸出双手去握住老师的手掌心。汗水还有些许的血腥味开始往我的鼻腔里鑽。

        接下来的时间很漫长。

        为了这一天，我看了许多的陪產影片，虽然被席欧吐槽说那不是全都是古装剧吗，我大力地反驳他说看歷史也是能学到知识的。

        事实上我什么也没学到，当老师在一瞬间暂停呼的时候，我什么忙都帮不上，而是让席欧接手，心脏按摩还是什么的我不懂，我唯一能的只有紧握老师的手。

        雨从半夜一直下到了凌晨。

        到后来我整个人都紧抱着老师，一边哭一边说加油。老师重的鼻息缓缓的吐出，伴随着虚弱的呻。

        「小优，」清晨的曙光微微的照进室内，我看着席欧满是汗，他脱去沾染上鲜血的手套，五指抚上了老师的脸：「小优，再用力一次。」

        「……我很累。」老师几乎低不可闻的说，带着哭腔和哽咽：「很痛。」

        「对，我知。」席欧说：「你能到的。」

        从这个角度，我看着老师的下半，床上舖的巾布已经染上血渍，老师佈满青和伤痕的双用不自然的扭曲在控诉痛苦。我看着老师脚板上那清晰可见目惊心的弹孔。

        「不行……」老师往我的手上施力，我感觉到一切都在被挤压，无法呼，窒息感迎面而来，眼泪滴在我的手臂上，像火在烧：「我不到……很痛……」

        「听着，小优。」席欧抬起老师的下巴：「那个被阿克罕救的女人是很坚强的，懂吗，你的到，我不想要替你收尸。」

        「我……不坚强。」老师咬着牙，一边哭一边气说：「你……明明……也知！」

        「还有力气说话的话就代表你得到，如果你还觉得跟我结婚共筑家庭是正确决定的话，就给我他妈的打起神，他妈的用力！」

        席欧带回手套，他的话是多么的剧烈，像地震一样，但在老师上游移的手却如棉花。我口乾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师的背因为施力而向后拱，我这时候才知电视上演的都不是真的，当痛苦来袭的时候叫不出声的，老师整个人的后座力都往我上给起来。

        老师握住我的手糙，几乎要刮伤我的肤。但我仍握紧了这份温度。

        「小优。」席欧的声音在整个空间回响，我没办法看见对方的脸，但可以感觉得到席欧的动作让老师几乎快要崩溃。「小优，我一边倒数，你一边慢慢的用力，行吗。」

        老师点。我的手像是要被抓断。

        「十。」

        心脏在狂。

        「九。」

        肺也在燃烧。

        「八。」

        其他地方的感官知觉全聚集在手中，老师的温度像岩浆发。

        「七。」

        老师似乎是呛到了，她一边咳嗽一边大力的气，但从施力的力来看，老师还是维持着对方的指示。

        「六。」

        「加、加油……」我说，几乎泣不成声：「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