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肉麻。」金霞綰害羞得笑了，指着另一张图问：「你想了么？」画里的男人由后方抱着另一名男子，两者衣裳半褪，但能清楚看到前者一手扶着阳放入另一男子的间。

        「是你的话就不会。」

        严穹渊深气，上前撩起金霞綰的衣摆，再替人脱了子，玉势一端的短柄是一个镶金小玉环，环上缀着一条细长银鍊，他倒了一些助兴、保养的药油就拉着银鍊缓缓取出玉势。

        严穹渊在掌心补倒了些药油，搓热后让金霞綰先趴好，他替人推腰、一带的位、肉。金霞綰白皙如玉的肤多了一层油水亮光，调和过的药油散发特殊的清新草叶香气，两人心情都逐渐放松。

        这要求对严穹渊而言简直求之不得，他温柔抚摸其俏，金霞綰有一锻鍊瘦的魄，而肉则是浑上下最丰腴的地方，其次就是大了。他抚摸那对饱满弹的，稍微往两侧开些，就能清楚看到方才吐出异物的小肉隙，那实在渺小，令人不禁怀疑它是否真的能容纳充血胀大的阳物。

        这回严穹渊回应了，话音低沉而温柔：「你最好看。」

的，结果太疼就没心思看，现在要一起看么？」

        严穹渊浅笑：「靠想像吧，这只是参考罢了。把自己想成图上的人试试？」

        严穹渊沉默，但是金霞綰听见他嚥口水和呼重的声音，金霞綰又问说：「我有没有比这人物好看？」

        「嗯哼。」金霞綰蹙眉轻哼，后庭一阵空虚，此时严穹渊摸上他的，温热的双手令他很舒服，他小声央求：「六郎，再摸一会儿好么？」

        「啊嗯……六郎，唔、好。」金霞綰忍不住扭腰想躲开手指的玩弄，严穹渊也暂时放过那里

        「啊嗯。」金霞綰低，有些颤抖，他扭动腰肢让肉压在严穹渊的襠磨蹭，少顷又羞涩得停下，将长发拢到颈侧后往前爬开，伏低上半并撅高了腰，摆出前一夜被置入玉势的姿态说：「六郎，先帮我取出那个。」

        「画得丑，人物没你好看。」

        「呵。」严穹渊低笑了声，他紧盯少年间粉的小，稍早取出玉势时，小微微张缩的模样很可爱，如今又被他指腹得越发艳丽。他稍微插入一小截姆指，那圈有着细肉褶的小孔立刻住，能感受到内的肉紧密裹上来。里更加热舒服，勾起他更多浮念，仅这短暂綺想就令他间肉物迅速胀，在襠里绷得难受。

        「好舒服啊。」金霞綰枕在双臂上，舒服得瞇眼哼出轻笑，像隻小猫。

        金霞綰把书收到一旁，小脸喜孜孜的说：「我也觉得你最好看了。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好英俊，笛子又得那么好，可你只顾着和别人说话，我才故意装作不把你当一回事的样子。唉，你也晓得，我脾气不好啦。」

        金霞綰摸着严穹渊搂在他腰间的前臂，放轻语气撒：「那就这这画里的试试吧？我会害羞，先不要面对面。」

        「不要紧，我喜欢你这样，不是谁都好才好。」严穹渊将人捞回怀里搂住，又摸又亲，一手伸到对方素白的单衣里了口，少年不刻意施力的话，口两团肌肉其实也是柔的，却也十分弹，他摸到少年已然发的尖，拈住其中一颗肉粒搓、轻扯。

        金霞綰指着掏出男的人物问：「那你是这个？」

        金霞綰忽然觉得害羞，翻到下一页去，画上一名男子抓起另一男子的脚在，他疑问：「不噁心么？」

        严穹渊听他这么说也很愉快，虽是藉花草油在推肉，不过金霞綰的肤本就很腻，他逐渐加深力往一些位按，也在所经之点燃火。

        「好。」严穹渊的话越来越少，但内心已是激昂亢奋，只是还有些矜持和顾虑，怕自己吓坏了金霞綰，也不想被当成是教坊那些急色的傢伙。

        金霞綰感觉到肉里被按得有些痠麻，轻哼着扭动腰。「哈啊！」他沙哑的讶叫一声，因为严穹渊的指腹往他间按弄，不时蹭过眼，那的变化他并不自知，只感觉出严穹渊很喜欢玩弄那里，简直爱不释手，而他也感得不得了，两手揪着衣衫和被子压抑呻。

        金霞綰没什么耐心的连连翻页，严穹渊问：「不想看了？」

        「也好。」严穹渊替他把衣服掩好，将人搂到怀中坐着，拿了一本画册翻阅。他们去鹿城买了一套画册，内容都是春图，有男有女，也有同间交合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