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

        「哥、哥哥？」虹玉慌忙挣动，一脚踩在宸煌上喝阻：「你、你莫不是现在就想要那事？我……我们刚刚重逢，你也说过我还小，我……」

        宸煌深深盯住虹玉，捉着虹玉踩在前的那，轻易替少年脱了鞋袜，作势要亲少年圆可爱的脚趾时，少年慌张的抽走那隻脚。

        「很脏！」虹玉瞪大眼睛警告宸煌不准亲脚，又往宸煌口、腹轻轻踩了两下，想把对方踢开又捨不得使劲。

        「你都想起来了，我……不想忍耐。」宸煌的嗓音压抑了许多感情和衝动，沉得有些沙哑，他微微垂眼调息，又一次上前按住虹玉的肩膀说：「我想要你。想要得快疯了。但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怕我，好么？」

        听那祈求般的语尾，虹玉早已心，他赧顏瞄了瞄宸煌灼热的眼神，低解释：「我不是怕你，只是我这子未经人事，要是你和前几世那样也生得那么……总得有些准备吧？我怕疼。亲脚也不行，我没洗脚，很脏。」

        宸煌闻言一脸愧疚的退开来：「是我疏忽了。」但他是有准备的，一直都准备着，只是没让虹玉知罢了。他一直都瞭解伴侣的，骨子里调爱玩，可是脸很薄，很爱乾净，只在乎自己人。

        虹玉披回衣衫，羞赧垂首说：「还有啊，我这么喜欢你，你不必担心被我讨厌。不你怎样，我都喜欢的。方才我只是想提醒你，因为你看起来……快急疯了似的，我也心疼。但这是我们今生的初次，我也不想太过折腾。」

        宸煌眼神略微闪烁，想起了前生的事，恢復了些许冷静后反省：「那一世我也叫宸煌，迎娶你上神界，却给了你惨痛的初夜。」

        虹玉尷尬笑了下，握着他的手说：「反正都过去了啦，当时也非你所愿，何况后来我们也快活得很啊。」

        「嗯。」

        阳光穿透窗纸照进来，屋里更明亮了。虹玉下了桌子走向门边说：「天都亮了，要什么晚点再吧？」

        话才讲完，屋里的光明好像被黑暗摄走，四周黯淡下来。虹玉有些古怪，只觉得是宸煌在戏弄他，回却看宸煌的瞳色更深，踱回宸煌面前担心：「你是不是太累了？眼睛的紫色变得好深。是不是刚才应付那些妖魔太耗你的真元啦？」

        宸煌轻轻摇，温柔笑应：「无碍。」他反过来执起虹玉的手，在其虎口、手背、指背轻轻啄吻，边聊边，藉此平缓心绪：「那些妖魔乃世俗执念和慾望的集结，狂暴凶残，而混沌既能无中生有，也能令一切归虚，所以儘妖魔难以尽灭，却能被混沌收，回归他们本来的样子。」

        虹玉恢復了几世的记忆，很快就明白他想讲的，接话：「我知了，妖魔就是混浊的水，甚至有毒害，可是只要找对法子应付就能将其净化，或是让他们去该去的地方，是么？」

        「嗯。」

        虹玉望着宸煌微微一笑，展臂拥住他说：「这辈子你还是我的大靠山，我的神明。辛苦你啦，谢谢你一直对我这么好。」

        「我只是跟你解释为何要控混沌去吞噬妖魔，但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宸煌说完就将虹玉打横抱起，往寝室走去。他将虹玉轻放到床里，虹玉一脸茫然望着他，他蹲在床边握住少年的双手说：「控混沌那些事，对如今的我来说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