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在息和肌膚相觸的聲音中逝。他變換了幾次角度，每次都仔細觀察她的反應，找到最能讓她顫抖的位置。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與她的交在一起。

        她轉過面對他，指尖描摹他眉骨上新添的細小結痂。“然後呢？”

        “累了就說，”他吻她汗濕的鬢角，動作卻又加重幾分，“我在飛機上睡過了，今晚能陪你很久。”

        “下次比賽，”她在睡意襲來前模糊地說，“我坐第一排。”

        “歡迎回家......”她手指陷進他頭髮，短的髮茬扎著掌心，“我的亞洲第一PF。”

        床墊隨著動作微微下陷，他脫掉自己的衣服，出結實的膛和腹肌。206公分的高優勢在這種時候格外明顯，即使跪著也能輕鬆籠罩她全。陰莖頂端蹭過陰時她抖了一下，腳趾蜷起來抵著他繃緊的腹肌。

        “餓嗎？”她輕聲問，“冰箱裡有餃子，是你媽媽上周送來的。”

        他扶著自己，對準入口。進入的過程緩慢得折磨人，他額角汗滴下來落在她尖，隨著每一次深入漾開細小的水暈。過分的體型差讓交合處顯得格外鮮明，她小腹微微隆起一點弧度，是他完全沒入的證明。

        “真的回來了，”他喃喃，不知是對她說，還是對自己說。

        “三個月，”他著氣動腰，骨撞上肉發出黏膩聲響，“每次視頻看你那樣......我都得發痛。”

        他笑，呼重但動作卻依然溫柔。“如你所願。”

        “再說一次，”他汗濕的鼻尖蹭過她耳廓，“剛才進門的話。”

        “決賽最後一秒，”他突然出聲，手指還搭在她小腹上，“我在想要是你在觀眾席，可能我那幾個丟掉的三分就投進了。”

        她搖頭，纏得更緊些。“不要停。”

        他摟緊她，臉埋在她頸窩。呼漸漸平緩，手臂依然牢牢環著她。她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背上畫圈，感受著肌肉的線條和微微的汗濕。

        他嚨裡滾出滿足的嘆息，動作忽然溫柔下來。抽送變成綿長的研磨，龜頭過感點時她嗚咽著收縮，被他按住大更深地打開。

        結束時床單皺得一塌糊塗。他退出來時帶出些許濁白，順著她大內側往下淌。她並攏輕輕蹭了蹭，被他拉開用紙巾仔細乾淨。

        “嗯？”他低頭吻她的小腹，尖在肚臍周圍打轉，“視頻裡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叫我的名字。”

        她輕笑，吻他的眼。“下次我會帶紙巾。”

        她沒回答，只是回握他的手，在漸大的雨聲中閉上眼睛。

        “進來，”她扯他汗濕的背心邊緣，“別磨了。”

        半夢半醒間，他摸索著找到她的手，手指穿過她的指縫，牢牢握住。

        她夾緊他後腰的被拉開壓向兩側，這個姿勢進得更深。呻被撞碎成斷續的氣音，他低頭吻她頸動脈急促動的那處膚，虎牙抵著血細細地磨。

        他搖頭，眼睛還閉著。“只想這樣躺著。”

        “然後覺得還好你不在。”他閉眼貼近她掌心，“我哭的樣子太醜了，不想讓你看見。”

        他糊地應了一聲，嘴貼著她額頭沉入睡眠。床頭燈在他睫下投出細密的陰影，那些賽場上的鋒芒盡數收斂，只剩下一片溫熱的安寧。她的手還搭在他腰上，隨著他的呼輕輕起伏。

        她拉高薄被蓋住兩人汗濕的肩膀，纏上他小時觸到堅的脛骨。窗外開始下雨，雨點敲在玻璃上，襯得室內更加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