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爱丽丝菲尔，不可能是我这幅德行……”

        “你恶不恶心！”菲儿不屑，拿起手边红酒，喝了一大口，“都他妈30多岁的人了！还琢磨着公主……”

        “按爱丽丝菲尔的格，如果她发现，她之所以复活，是为了把我囚禁在这儿……”迦娜自顾自，“那么她宁可躲起来，或者表现得不像她自己……”

        今晚的迦娜，额外光彩照人。

        菲儿俗挑衅，迦娜不以为意。

        忽然，她如矫健的猫儿般，悄无声息翻上餐桌。

        因为大家都知，这被心打扮的高挑人偶，是只属于莎娅的心爱玩……

        “以及，还有一点很重要——”迦娜眯起眼睛，“无论是‘黑海舰队’，还是他们那个不切实际的领导人，这些事情，我都跟爱丽丝菲尔讲过……”

        因为在那儿，迦娜和菲儿，正默默对坐着。

        卷曲黑发间，一朵朵鲜艳玫瑰，从空眼窝里绽放而出。

        “什么意思……”菲儿皱起眉。

是餐厅里少见清醒的几个。

        而她们两人，都各怀心事，对诺拉的偷鸡摸狗，并不敢兴趣……

        菲儿有点被绕糊涂了。

        此时的她，正迈着安静步伐，在餐桌间穿梭。

        “之前约瑟芬说，因为程序不适，爱丽丝菲儿的人格，被你的系统压制了——但现在想想，我觉得不是这样……”

        相反，她绯红脸颊，泛起微醺笑意，轻声说：

        眼下，迦娜叠而坐，晃着脚上致的绑高跟鞋，打量着玻璃墙中，她自己的倒影。

        她弓起子，警觉地看了看阳台边，跟客人说话的莎娅和约瑟芬。

        “我的芯片和程序，都是西亚人设计的。”菲儿说，“电可以不充，酒不能不喝！”

        “也就是说，你一点都不像爱丽斯菲尔，”迦娜抬，双眼泛起丝丝微光，“但这恰恰是爱丽丝菲尔会的事……”

        “看、看什么啊……”菲儿别过脸去，回避迦娜眼神。

        莎娅给她选了条黑色礼服长裙，开背款式，凸显出她后，优雅畅的肌肉线条。

        这还不够，她又朝餐厅角落瞥了一眼。

        朦朦胧胧中，菲儿内心深，裂开了一丝动摇……

        “什么？”菲儿一脸不屑，“屁眼其实也爽的？你个脏货！”

        “有意思……”迦娜双手交叉，指着下巴，目不转睛打量菲儿。

        前，迦娜一侧肩膀出，另侧搭了条单肩斗篷，盖住她半边残缺房，和烧伤的疤痕。

        “我下午的时候，忽然想明白件事情……”

        郁馨香缭绕，迦娜美得既惹人怜惜，又令人不敢及。

        有个军官醉倒了，诺拉摘下他的戒指揣好，又插起盘里吃剩的牛排，整个进嘴里。

        “既然男人致死都可以是少年，女人到死也想当公主，有什么不可以？”迦娜抿了口红酒，“我一直想问来着，你个机人，怎么还喝酒……”

        下午的时候，莎娅还从镇上叫来美发师，给迦娜了发。

        “诶呀诶呀……”迦娜轻轻归拢了下发，自嘲苦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点公主的样子……”